这几十年来二房和四房看似和平共互不涉,实则狂涛骇浪风起云涌,明着暗着没少争斗。而三房呢养着外室五房的女儿,看起来是吃斋念佛从不参与家族企业和争斗,可在徐时野看来三房才是最可怕的。
到这,徐鸿旺依然是家里人环绕,在外彩旗飘飘。
沈南青一拍额,恍然大悟:“我竟把他们给忘了!对了哥还有个事我差忘了。我的人儿个说二房那个养女前段时间过来了,我觉得她八成是把苗对准你了。”
“谁?”
听到这里,徐时野的眸微微眯了眯,沉思片刻:“让你的人盯着儿,适当时机可以敲打一了。”
......
沈南青顿了顿,摩挲着颚沉思::“我觉着老爷就是再疯应该也不至于会为了二房空家产的吧。”他这个姥爷名义上是姥爷,但其实祖孙俩本不亲。沈南青对老爷的了解也不比旁的人能多多少。
徐时野抿了咖啡,薄唇轻启:“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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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青乐意之至,快地应:“好嘞!”他就是他哥的迷弟,徐时野让他啥他就啥,毫无怨言并且特别乐意。
奈何徐家二房三房还有后来的四房,以及那些被徐鸿旺养在外边的妾侍从来都没想放过就此他们母三人。
天知五房当时跟徐鸿旺在一起时的年龄比徐时野的父亲还年轻,生的女儿比徐时野还小。
“会的。”
沈南青吊儿郎当抖着肩膀,唇启唇:“我刚给你说的事你听了吗?”
徐家大门。
徐时野稳如老狗,“二房手里的几个公司早就资金周转不开了,我估摸着他们早几年就已经在控了,奈何如今票行不景气。他们手里又没有十足把握能挣钱给他们周转的项目,这种局面你若是老,你会怎么办?”
年轻的佩芝心火旺脾气差,为此没少跟他闹,但徐鸿旺那时候已经不把她当回事儿了,紧接着又抬了三房门。
徐时野在心里暗暗定决心,有些事是时候理了,不能再继续往后拖了。
前几年徐鸿旺一把年纪了还想着计划要把养在外面的五房六房接回徐家,给个姨太太的名份,但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五房六房没能门,反倒是五房把独女交给了吃斋念佛的三房抚养。
沈南青叹了气:“我妈还是老样,倒是一直念叨你,还说让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带着嫂一起去看她。”
沈南青的母亲在还是姑娘的年龄时因为徐家受了刺激,思维有些混乱。清醒的时候就认识人,糊涂了就除了自家丈夫,旁的人谁的话都不听了。
这些年全靠沈南青的爸爸一心一意的照顾,沈南青有时候都搞不定他妈妈。
徐时野打了个响指,应:“你说得对。”他起去给自己续了杯咖啡,面从容淡定继续说:“这个时候我们不用着急,稳稳候着就行,自是有人比我们还急。”
佩芝见状彻底对徐鸿旺心死,她一心想离婚,但徐家哪能同意呢,他们生怕离婚会把徐家推上风浪尖,所以徐鸿旺当时明确表示他可以亡妻,但不会离婚。
六房的年龄更可怕,完全可以给徐鸿旺当孙女。
于是,佩芝带着一双儿女离开徐家,独自丽。
聊完徐家的事,徐时野又问起了其他:“姑姑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