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们不是很吗?怎么被一个人给打成这样?」
「怎么可能啊哈哈哈……这种惨绝人寰的事……不可能的吧!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我们每个人……」
「你到底想要什么?是想要灭了我们八荒门吗?」八荒堂堂主吼了来:「如果是的话,那你已经成功一半了!已经够了吧?」
「我们每个人……都吃了一堆人啊。」
黑特甚至闭上了睛,好像回到了小时候的时光。
「他好像是说四方楼的肉包,是用人肉的?」
「八荒门!加油啊!掉那个杀人!」
这已经不能算是肉包打狗或是羊虎之类的了,完全就是个绞肉机。
鼻中所闻,皆是血腥之气;耳所听,皆是哀号之声……多么熟悉的觉。
「对了,你们的门主究竟在哪里?发生了这样的事还不来吗?」
「哦……是你啊,有去报官吗?」黑特看向朝自己屁颠屁颠跑过来的哈雷。
「哦~是吗?」听到牠这样说,黑特便毫不客气地骑上了哈雷:「那走吧,我们去荒兽山。」
「放纵八荒门猎捕旅行商人,供给四方楼用这些旅行商人成肉包来赚钱的官府,我想看到现在的况之后应该也不敢和我有接吧?」
街上一片死寂,所有看闹的人自动被分成了两边,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引这个「天敌」的注意。
黑特舞动着刀,那刀刺人之中的觉是多么……多么妙、如鱼得。不杀人,就会被杀。就好像鸟儿回到了天空,就好像离家的游回到家乡,当黑特每杀死一个人,就觉得自己好像多了一分安全。
「门主在在在在在荒荒荒荒兽山,他正在……培……培培养新的……的的混合种……」孔夫人的牙齿意识打架着。
「算了算了,反正原本也不抱期望。倒不如说这些官员不事更好,还少了我的麻烦。」
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够奢侈地享受到恐惧的觉。
「八荒门的……赶快杀了那个怪啊!」
十名的武者朝着黑特同时衝了过去。当所有人都以为黑特会被围殴致死的时候,在黑特的中,他看到的却是一群即将被支解的肉块。
「老闆!黑老闆!我就知你肯定可以大杀四方的姆嗯!」
「我已经决定了!我这辈就跟着黑老闆混了姆嗯!」哈雷的语气里充满了自豪与得意,就好像八荒堂里的尸全都是被他给杀死似的。
落日黑刀?鱼。
在外方看闹的民眾们有些已经吐了来,而更多的人则是打从心里意识的恐惧了起来。对于他们来说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人了,而是某种人形的怪!为什么可以如此毫无顾虑的杀人?为什么杀了这么多人还能笑?为什么看起来这么享受杀人的样?
黑特转,走了八荒堂的大门。
「哦……你们两个人还有办法作主吗?嗯……我看还是直接去找你们门主好了。」
「我从一开始不就说了吗?我想要找一个名为茶莉的小女孩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黑特看了看周围,接着笑了来:「不过我看你们这里,应该也没有人手可以帮我找了吧?记住了……如果茶莉死了,我会拉你们整个八荒门去陪葬。」
黑特开始舞动了起来。挥舞着他的刀,就宛如在人群之中起了单人舞。
「老早就报官了姆嗯!说来就气,那些混官员本就不理本泥姆嗯!」
等到黑特的影在眾人视野中消失后,才开始有人不敢置信的问:「刚刚那个人……他说了什么?我好像……没有听得很清楚啊?」
一般人与落日杀手中的世界,是不一样的。
那个男人是,天敌。
在黑特的视线之中,整个世界全都缓慢了来。他踏着轻松的步伐游走在其中,刀、收刀,撩、刺、劈、砍,在他手上的刀宛如得到了生命,好像拥有了自我意识那般收割着八荒门武者的命。
黑特看着哈雷,中带着些许困惑:「不过你为什么不跑?我不是已经叫你跑了吗?」
闭着睛,黑特了享受的笑容。游走在人群之间,刀,杀人。
黑特慢慢睁开了双,看着前的八荒堂堂主和孔夫人,而那名天荒阁阁主早就已经不见人影了。此地早已血成河,那些八荒门武者在来不及受到恐惧之前便已经死在黑特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