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娘眉舒展,柔柔说着:“我们现在的关系奇奇怪怪得。”冯瑞卿叹了气,杏娘又笑:“我不是别的意思,我是说你本来应该喊我九姨娘得,是不是?”
冯瑞卿剥了她的衣服,几日未,她又有些害羞,想要扯了被盖住,冯瑞卿不允,拉着她的手说:“杏儿,帮我脱了衣服。”
尤其是冯瑞卿微微笑的样,一模一样。冯瑞卿欣然说:“送给我可以吗?”
杏娘问:“你不害怕被你娘和你的女朋友看到?”
杏娘依言,帮他慢慢将扣解开。冯瑞卿那里受得住她这样慢腾腾的速度,上面由着他,面则脆几把就脱了净,手掌完全包裹住杏娘的阴阜,上左右来去,没一会儿掌心就满是她小里渗来的淫。
冯瑞卿面胀,这种话一时半会儿可说不来。杏娘比他小几岁,就算是曾经和自己父亲成婚了,但他怎么能叫个小丫“娘”。杏娘促了几遍,冯瑞卿就是不开,杏娘扁了扁嘴,兀自嘟囔着:“我本来就算是你的小妈。你就应该这样喊我。”
冯瑞卿耸了耸肩膀:“再说。”
“你平常那么娴静,没想到鬼心思一堆。”
“还说会好好待我,这么个称呼你都不喊?”杏娘推他一把,站起,背对着他,双手想要拢起来自己的衣。
冯瑞卿脸更红了,杏娘见他无比煎熬,忍俊不禁。冯瑞卿抬手在她额上戳了一:“杏儿,别胡闹。”
“就胡闹。”杏娘固执。
冯瑞卿了一把她的,满手腻,神飘忽不定,却咬牙切齿说:“不行,我说不作数就不作数。”提起来,他心里还有酸气,虽然是杏娘第一次给了自己,可当时在房里谁知她和他爹发生了什么。否则他爹怎么会死得那样狼狈。
“你和我父亲那婚礼不算数。”
“怎么不算数了?我也是被抬去的,虽然是走的侧门。”杏娘小声说着。
冯瑞卿在她的上抹了抹,灯光一照,粼粼亮光,他忽然想起来什么,嗓音喑哑激动地说:“杏儿,换个姿势好不好?”在床上,冯瑞卿往往占据主动,此时此刻方才的玩笑倒不觉得难为了,反而吃灵便地说:“小妈,让儿试试你的,成吗?”
“钢笔是你的,稿纸也是你的,自然这成品也是你的。”杏娘没有扭。
“嗯?怎么了?”他喜听她这样依赖地念着自己的名字,心底柔蜿蜒,一手在她颊边摸了摸。
冯瑞卿手指攥紧,青筋曝,又是恼又是羞,又由于她的玩笑而觉得甜蜜,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稍稍用了力气将她扔在床上。杏娘“哎呦”一声,冯瑞卿已经压了上去,恶狠狠地着她的巴说:“坏,让我好好收拾你。”
冯瑞卿没办法,又凑过去小小声喊了一句“小妈”。
冯瑞卿知她,就这样她的,她便又又酥,当真是个妙人儿。冯瑞卿将手掌亮晶晶的渍给她看,打趣说:“杏儿,再饱满的杏也没有你的汁多,你瞧,这得多少?”
杏娘大着胆,虽然羞涩,但还是依依说着:“学生们知冯老师这样表里不一吗?”
杏娘笑:“你喊一声我听听。”
冯瑞卿着她的笑:“怕是只有你知了。”
杏娘换了个姿势,双手勾着他的颈,靠在他前:“瑞卿。”
杏娘继续勾引着:“还没喊我呢,快,我要听一听。”
冯瑞卿也站起来贴在他后,从背后把玩杏娘的,杏娘又使劲挣扎了几,可是哪里挣得开,冯瑞卿只好说:“我喊一声可以了吧?就喊一声。”
杏娘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这个不好听,再换一个。”
冯瑞卿听着她调侃的语气这才明白杏娘言辞中的暧昧。他低了低,认真问:“那你想我的九姨娘?”
“和你玩笑嘛……”杏娘滴滴地说。
她面红耳赤,嗔:“我不要看。”
冯瑞卿拿过自己的钱包,将小小的画像小心翼翼地撕来,旋而轻轻地夹在里,一打开就能看见。
多。
杏娘笑得花枝乱颤,抬手了一冯瑞卿的耳朵:“乖儿。”
冯瑞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挑开她的衣襟,里嫣红的肚兜。冯瑞卿中一,手掌在那隆起的团上比了比,暧昧地说着:“杏儿,这里是不是又发育了?肚兜都撑起来了。”
杏娘忍着笑意,冯瑞卿把她转了个,对上她抿唇笑的模样,无奈一叹,贴在他耳边:“九姨娘。”
杏娘闻言,戏谑着又提了个要求:“你再喊一声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