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蕙则:“个月咱们这里有有白鸽音乐节,也不知能不能抢到票。我还有他们的黑胶专辑呢。”言罢,自己忽然笑了一声:“没事儿,我有熟人,实在不行只能拖人买票了。”
可惜今天运气不佳,大家对他们的话剧团都没什么兴致。
沈蕙则找了一家面馆,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苗条,等到菜单拿上来,却是暗藏玄机,光是一到鳝鱼面就到了三位数。
沈蕙则尴尬地笑了笑:“这可不太好。”
“还是算了,我没兴趣。”
“那你去警察局告我吧。”祁裕目不斜视,可是耳尖上的一抹朱还是透了他的紧张。
沈蕙则却笑:“我的奖学金来的还算容易,我觉得学习累还是可以接受的。”
祁裕:“别去那个茶店了。”
祁裕看了她许久,想起来莉莉今天三四节都有课,中午没有约着一起吃饭,最后还是答应了。
沈蕙则嬉笑:“被祁裕学弟跟踪我很喜。”
祁裕脑海中忽然浮现蓝正,不由问:“除了奖学金你还有别的外快?”
祁裕不善找话题,沈蕙则兀自低着在手机上涂涂画画,末了忽然问了一句:“你听什么音乐?”
祁裕要了一碗最简单的样式。
祁裕:“你之前不是去了那个百货超市吗?那个老板有犹豫,我和你再去一遍。”
沈蕙则适时加其中,表白一番,到最后老板也算是被这两个学生诚恳的言辞给说动了,虽然没有给予沈蕙则预设的金额,但也算是一笔不菲的数目了。
沈蕙则手机响了,她接了个电话,话剧团其他成员还在询问她程如何,沈蕙则应了几句,挂断手机起叹:“不能和祁裕学弟谈天说地、花好月圆了,我还要继续工作呢。”
那时候社团里的外联社拉赞助无非就是去学校附件的一些餐饮超市,和那里的老板商量商量,能给一千块钱就足够他们好好一次活动,到时候正式演的时候打上大横幅表示谢。
“我听不来区别,好听就听。”
沈蕙则比了比指甲,熟门熟路:“你随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请客。”
沈蕙则脑海中还回着“蕙蕙”这个称呼,到底还是沉不住气,扭过来轻快地问他:“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才不信呢。”沈蕙则嗔着,“你没事儿跑校外来偶遇我?哪里那么巧合?不过,我喜你喊我蕙蕙,很好听。”两人本来坐在长椅两边,她一边说一边挪动着凑过去,一手撑在椅上,脑袋探过去,和他离得非常近,吐气如兰,滴滴地开:“你跟踪我呢?”
店长脸上一僵,少年虽然衔着笑意,可是看向自己的目光幽冷至极。
时间过去了几个小时,沈蕙则也觉得有些累了,来到和朋友商议好的最后一家连锁茶店,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可是没想到年轻的店主倒是很殷勤,看起来还真是有意思,只是他觉得更有意思得是能不能和沈蕙则约会。
沈蕙则脚步飞快:“拉赞助去。”
他猜不到,也不想猜。
“偶遇。”
店长笑着想要握住她的手,祁裕却跟来,语气很是亲昵,就如同在外面等待女友的二十四孝男朋友:“蕙蕙,我们不是还得去上课吗?来不及了。”
沈蕙则揪着他的衣袖,笑靥如花:“那你对吃饭有兴趣吗?今天我必须要请你吃饭。”
“我知,那个老板不怀好意。”沈蕙则环视一圈说,“可是我也不知要去哪里拉赞助了。”
沈蕙则讪讪一笑连忙跟着祁裕离开了。二人走了一会儿,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倒是很有默契的寻了一个长椅落座。
沈蕙则第一次知祁裕也可以如此伶牙俐齿,她目光歆羡地望着站在自己边与老板交涉的祁裕,他紧张却还是字字珠玑,很认真地向老板陈述话剧团的优秀之。
沈蕙则先去了附近最大的连锁超市,老板笑眯眯地摇了摇,很是客气,却未答应。
沈蕙则玩笑说:“你猜呢?”
祁裕总会被她某句话气得又磨牙又受用。
祁裕见她轻松远去,思忖了几秒中还是跟了上去,却没有与她打招呼,只是默默隔了一段距离跟在她后。
沈蕙则千恩万谢,末了和祁裕开心地说:“多亏有你,你太适合去辩论社了,回我要和我师介绍你,说你是打辩论的不二人员。”
“钱来的不容易。”祁裕说。
祁裕前又重复着蓝正助理送来黑胶唱片的景象,了筷沉声说:“那人、是你校外的金主?”
沈蕙则撇撇嘴说:“你不用给我省钱,我有钱。”
沈蕙则倒也不气馁,背着书包继续挨家挨地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