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朗调笑着,咬开她肚兜上的细绳,腾一只手,立刻握住两团的小兔,了去:“你还没有生娃娃呢,就这么大了,以后有了孩,肯定很多,我也尝尝……”
她的脸红成了一颗柿,苻朗抬手轻轻在她的侧脸上刮了刮,轻笑着安:“我喜你这样。你怎样我都喜。乖乖最好了。”
他这一次虽然速度很慢,但是每一却也都深到最深,那让心荷有些害怕,她忍不住抬手回搭在他的手臂上,苻朗她的指尖:“乖,这样舒服,你会喜的。”
啪啪声不绝于耳,苻朗低了低,看着自己的鸡巴去,然后一从那样细的隙里来,也都跟着从冗里面撤,上面都是黏白的汁。
心荷不好意思地比划了几,苻朗的神经却动几,不怀好意地问:“真的吗?”
苻朗说这话也有心虚,好像自己已经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可是完之后,又厚着脸继续。
长久的,再加上期间苻朗怕她脱经常用嘴渡了给她,心荷也觉得有些意,抬起手红着脸推了推他的手臂,苻朗“嗯”了一声,随意问着:“怎么了,乖乖?”
夜半三更,这样的淫靡仍然在持续,心荷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可是苻朗那双熠熠生辉的眸依旧炯炯有神,丝毫没有困意。
可心荷觉得浑都要散了架,前这个男人活像是山里好久没有吃过肉的饿狼,没完没了,髓知味。
苻朗了一番前戏,旋而了两自己的肉棒,就这样缓缓地送去,因为是站着,他个比她很多,心荷只能弯腰,屁撅起来。
苻朗这才稍稍放宽了心,手掌落,摸摸女孩的小,不知何时就渗了汁:“早就说你,这才亲了亲你你就了。还多。”
苻朗得很慢,她能清晰地觉到有一的棍不断挤到自己里,蓄势待发,她不由扭了扭腰肢,苻朗被她夹得舒,喟叹一声,抬手在她乱动弹的小屁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你要是再夹,我可就今晚上不让你睡觉了。”言罢,便掐着她的腰开始律动。
心荷是鲛人,鲛人不喜,本就天生温偏低,闻言只是摇摇,拉过他的手掌缓缓写着:“我一直这样啊。”
苻朗也:“你瞧,乖乖,你被我得很是享受的表,睛都迷离了,真好看。还有你的一双,觉得沉不沉,起来真好玩。”
帅,倒是依旧很帅气,风姿迢迢,玉树临风。
苻朗直接箍住她的两条纤细的手腕,让她上半从书案上直起来,书案上的铜镜里清晰地显现两人淫靡的动作,尤其是她前那一蹦一的团,方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从镜中观望到,立刻觉到无比的迷乱。
苻朗却住她的耳垂激动地说着:“嗯,就这样来,没关系……”
心荷尾通红,啜泣不止,泪汪汪,苻朗心底也觉得不舍,可是就像是劈成了两截,上面那一截明明晓得心荷快要承受不了了,面那一截仍是不不顾地使劲,不肯停歇:“乖乖,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你面真得太紧了,去就不想来。”
苻朗站在她后,怕她冷,连忙从后面拥着她上摩挲,夏日里,衫单薄,她上却好像是上等的玉石,总是泛着一丝丝凉意:“不舒服吗?怎么夏天还是有些凉?”
心荷不相信他,扁着嘴侧过脸儿,可怜兮兮,小花却还是很受用的偶尔夹一,听着男人舒地、嘶哑地闷哼声。
心荷真得很想让他闭嘴,可是他一边说,自己里又觉得酥酥得,偶尔自己一人在家,看着看着书就会不由自主、莫名其妙地想起来,双之间真得就会。
心荷眉清婉,被他压在了几次,方才的张牙舞爪已经变成了柔似,而她的也被他得成了一汪。
她现在被他抱在怀中,双手搭在苻朗手臂上,背对着他,像是小孩那般,对着铜镜,被迫着睁睁望向镜中柔的少女是如何被后的男人狠狠疼。
“放我来……”心荷在空中急切地比划,意越来越明显。
啊,自己是不是真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苻朗的到了深,碾在一的地方,前后冲撞,心荷眉心蹙起,顿时上有什么东西在血里急切地涌动,那种滋味儿就是的觉,她没想到今日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