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几步,快要门时忽然想起来什么,对边的小厮说:“荷包还放在书房桌上,你去取来,轻些,别惊醒姑娘。”
荷就皱着眉,一手在了他的手臂上,委屈地嘟着唇,是轻微的撕裂一般的痛楚。
他平素沉默寡言,不愿意浪费言辞,可是碍于心荷不能说话,在她面前总是主动挑起话题的人,而现在到了床上,一句荤话接着一句荤话。
苻朗俯,赤地压在她上:“乖乖,你面可真紧,我要是把自己的鸡巴去,你说会怎么样?”
她忽然一绞紧了片刻,他的手指被她咬着,指端很是酥麻,他激动地开:“是不是喜我这样你?”
心荷还沉浸在方才的快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得什么意思,顿时惊恐地看向他,双手在他前推了一把。
心荷觉得涨得慌,还有丝丝的痛,不由啜泣起来,满面泪痕。
“乖乖不能说话,到时候你的时候肯定只会哭,但是哭起来更好看,我倒是很期待看你被哭的样,上两张嘴都在泪,滋味甚佳。”他越说越不像话,心荷被他桎梏得几乎快要不过气。
她只是觉得上奇奇怪怪得,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像是小虫在自己上嗫咬着,可是并不疼,反而是舒的滋味儿。
莺澜绞着手里的帕,咬咬牙,冷笑着说:“那我去看望一这位心荷姑娘,她要是没亲看到,我就好好说给她听一听。”
苻朗紧紧抱着她,少女纤细瘦弱,很容易就将她彻底裹在怀中:“面真舒服,湿湿得,和你嘴里的觉不一样。好想你。”
只是这滋味儿来得实在是太过激烈,让她心有余悸、不知所措。
她了鼻,仍旧委屈。
苻朗因着退婚一事对莺澜多有愧疚,语气自然也温和,只是想到那只猫,对表妹的笑容多了几分生疏:“表妹说笑了,我还有事,告辞。”
他的声音很是好听,心荷慢慢也就忘却了他对自己的猥亵,慢慢在他怀里睡着了,只是临睡前还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一,表示自己有小小的愤怒。
她眯着睛,脸上有沉浸在事中的红晕。
“收了。婢是亲看着送去的。”丫鬟诚惶诚恐地说,她当时看到那只猫自己都吓得差吐了来。
小厮堆笑着连连称是。
苻朗安抚说:“别怕,我慢慢来,一会儿就不疼了。你放松些,什么都别想,闭上睛,相信我。”
(快要酱酱酿酿了,因为得铺垫一剧。小将军说去的话会被打脸。)
心荷深深地看着他,虽然这样的举动怪怪得,却还是乖顺地应。
苻朗只是慢慢地戳,不敢太过鲁,另一只手则耐心地搓着她的,尤其是起来的小尖,上左右,来回拨。
苻朗这才稍稍停了停,眷恋不舍地满是淫的手指,淫靡地在心荷脸上蹭了蹭,暧昧地望着泣的小姑娘安:“不哭了、不哭了,不你了好不好?”
莺澜一大清早就来给姨母姨丈请安问候,正巧,苻朗也刚刚用完早膳准备朝。莺澜福了一礼,温柔说着:“表哥今日看起来很是神。”
他的手指愈发鲁起来,原本还慢腾腾得,现在却是整手指都了去,听得声沽滋沽滋,后来又加了一手指去。
苻朗低低地笑,埋在她肩窝,着她的耳垂用力,白玉般的耳垂仿佛是坠了红玛瑙,他糊糊地说:“房花烛夜肯定是要去的,到时候就算哭鼻也得狠狠地你。”说完,手指又趁着她放松的时候,手指飞快地又了一些:“疼吗?是不是没有方才那么疼了?”
他的手指去那么一丢丢自己就很疼,这要是他的那大肉棒,自己还不得晕过去,肯定会很多血的。
她沉片刻,想了想,又问边贴的丫鬟:“让你把那只猫送去,他们收了?”
莺澜疑惑,那个心荷看起来胆小怕事,自己走了这一步居然没把她吓死。
莺澜冷笑,她正好听见这话,表哥看来昨晚是和那个狐狸睡得,还真是不要脸,未成亲就睡在一,床上功夫必然了得,要不怎么能把表哥迷成这个样。
苻朗拿过寝衣给二人换上,上床来拥她怀,磁的嗓音安抚着心荷:“后天休沐,我带你去湖上泛舟好不好?莲花要开了,湖面荷香依依,你叫心荷,倒也应景。乖,不难过了,男女之事便是如此,习惯了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