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看,他把飞机杯扔了,要她直观地看他,一只大手握住尺寸可观的温吞而撩人地抚。
裴芙忍不住轻轻吞咽了一。肉深泛起酸涩的饥渴受,她在肉唇间动阴的手指忍不住向更深的地方探索,只是抚摸了几,湿的粘就迫不及待地涌着挤来,沾满指尖,随着向淌。
女的生生得如此丽而蓄,她轻轻抚几,视觉冲击远不及裴闵那劲爆。
裴闵把手机摄像凑得更近,他的肉因为而紧绷,手臂腹浮现的筋脉,连同那兴奋不已的、微微动的长肉棒……
他的肉棒在手机镜显得如此硕,蓬的气如同浴室里蒸腾的雾,她的目光几乎黏在上面,痴迷地看它,它的膨胀,它的脉络,它圆硕的肉冠正滴落动的黏,被裴闵的手指收集,抹在阴之上。
裴芙甚至能准确回忆起它的味。裴闵的,他的味……或者上面会全沾上她的。裴芙全都想用唇吻。
她的肉得快要化,细白的手指被缠咬,她用指尖受自己的媚肉,她们多地渴求着抚与疼,深骨髓的、让人发麻的快,只有爸爸,只有爸爸才可以到——
她的手指动作急促起来,在蜜里激烈的咕叽声。她想要裴闵用肉棒凌、扇打这淫饥渴的阴肉,也想让他用嘴整个住,把珠、淫空。
裴闵遭不住了,睑、面颊上晕开一片的红晕,张开嘴,克制而迷乱地息。他无意把战线拉太长,也畏惧在镜前对着女儿太过失态。视频断得突如其来,裴芙看着聊天窗裴闵发来一句:“赶紧洗完,穿好衣服,别冒了。”
她一又轻飘飘了,打算待会儿去床上。了浴室,室友无意问了她一句今天怎么这么久,裴芙讪讪笑了一,随机应变能力空前大,脸不红心不地说今天用了新买的磨砂膏,还洗了一衣服。
裴芙躺倒在床上,收到裴闵一张照片,他掌心接一捧白黏,发来的语音更是离谱得没边,裴芙转文字看都被吓住,赶紧找了耳机上。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特有的懒和哑,在她耳边似的:“想你给我来。”
她脸红得滴血,脑袋埋在枕里,可是一对耳朵,怎么也凉不了。她手指抖着把那句话开听了一遍又一遍,简直要在床上化成一滩。
她是犯蠢,要这样勾引他一次又一次,怎么不记得他在床上把她得又哭又叫爸爸,教她说那些她本不好意思开的话。
就这样发着,辗转反侧到凌晨两,裴芙终于拿定主意,买好了五一小长假往返的机票,截了个图发给裴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