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芙用黑的缎带把他绑了起来,脯勒得很紧,两团肌被勒得凸圆,暴在空气之中。
没有底发遮挡,显得更长、更好吃了。红的阴已经涨得泛紫红泽,淫牵着丝滴,翘得的。
“……不、不要了……”裴闵声音颤抖:“不要再了……”
裴闵看不见,但是他知裴芙在什么。她把他扒了,在他屁垫了纸,然后朝着他的腹挤了泡沫……就是剃须泡沫,他闻得那个味。
他被住乳真就如同被在案板上的鱼,挣扎却无法逃脱摆布,受刺激的生理泪都沁在了罩里。
裴闵正在地调整坐姿,他的双大开,随着与裴芙细微的肢接,轻微地扭动着,已经散开的衬衫变得更加凌乱,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饱满紧致的腹线条。
……她在抚摸他的嘴唇。
“对。”
裴芙这时候似乎有些犹豫,展现了温的一面,问他:“不要了是不是?”
要向她托付全盘信任。
被剃掉私的发的时候,裴闵觉得自己是在颤抖。那是一种极度紧张…甚至兴奋的况,无法自控的战栗。奇异的受来得如此凶猛澎湃,他到恐惧。他的心、他的,全被异化之后,又把的控制权一让渡给女儿,她又改变了他。
裴芙把湿漉漉的手指从爸爸嘴里来,借着这湿了两把暴在空气中的乳,激起裴闵猝不及防的惊呼,连带肉棒都颤动。
此刻,它正在生机地胀着,微微开合着的的铃微黏的清,像一滴珠挂在菇。
裴闵被恼人的折磨得不行,他看不见裴芙的表,看不见自己被剃得般光溜的私,也不知接来会发生什么。
他上充满侵略野的那分特质被驯化,只剩柔的肉供她品尝。
在细微的扭动中,乳磨着衬衫布料,激发微小的酥麻电,从乳孔传至大脑,让人疯狂。
所以他十分柔顺,张开一嘴唇,让裴芙的大拇指探湿的腔,他住她,她。
裴闵喜裴芙的手,漂亮白皙、肉很薄,骨又漂亮的手指,甲床也很。因为洁,指甲修得又短又圆。她的碰和抚也总是轻柔的,很轻很轻……那么温柔,带着一勾撩和暧昧意味,让他咬饵。
“芙芙你拿什么刀在剃……?”
“芙芙……芙芙!”他发的无助呜咽并没有让裴芙停手,她继续玩那两个深红的乳,已经得无法再大了,她也不,只是用手凌。
“我自己的脱刀,你放心,不会刮伤的。”
裴芙用手轻轻托住裴闵的阴,她的指尖和阴都沾上了泡沫,而和她十分冷静、毫无抚的手不同,裴闵的生正在以肉可见的速度起变。
这时候他还没有完全起来,低低俯着,被裴芙握在手里。
接着,是他的嘴。
裴闵的呼已经不稳了。他信任裴芙,所以愿意在视线被阻挡的况把自己交给她。但另一方面,生的本能让他不安……想要逃离,神极度紧张。
可是他的睫在罩颤抖,拂过真丝面料以后安静地低垂去。他心想,我要把自己交给她。她是我的女儿。
“芙芙……”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正常,“好了吗?”
裴芙事很净利索,湿巾和酒棉片是早就备的,掉泡沫和剃的细发,她又检查了一是否还有遗漏。
她很少能如此冷静而完整地看见这个过程,一般裴闵拉链的时候它就已经得彻底了,她自己则因为而变得神智混乱。
一场倒置错位的交,诡异挠心的酥麻从拇指传来,裴闵用卷她她,收了腮她,就像他在为她乳尖或阴那样多而放,他把自己姿态放得很低,只想让她到被讨好,一丝唾顺着微张的嘴唇滴落在膛上,泛着糜艳气息的红面孔只半张也足够惑人。
裴闵有很多问题想问,宝宝,芙芙,你要什么呢?你要怎么对待我呢?
“快了,我用巾给你掉。”
用指尖抻开一,然后指甲挠细小的乳孔,这样的刺激裴闵本吃不消,他觉得自己已经于崩溃边缘,困在椅上扭动,梆的鸡巴乱甩。
剃得很净,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