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早晨被突袭打乱计划的不快也消散了一些。她顺从本能地哼了几句,偏过要裴闵再亲亲她。
酸胀得要命,在阴痉挛的时候本该咬合的肉只能惨兮兮地附在肉棒上,裴闵还在动摩,沉甸甸的袋随着撞击拍打在附近,裴芙意识涣散了,呼重新恢复绵长,在的余韵里等待裴闵结束。
裴芙知他在迁就自己。就像她是小猫喜吃温凉的一样,裴闵会把的东西晾凉一再喂给她吃一样。她既然表现过自己喜舒适的,他也会考虑她的,的时候更温柔一些。
气的修长,而是更一,凝聚着被压抑的狂放张力。裴闵过很多力活,直到现在也时常去货仓亲手搬运货品、逐批次检验,手上偶有细小伤痕与薄薄的茧。所有的特征都变成诱捕,把小猫迷得神魂颠倒,在他一双大手抚摸之小死几回。
幸好窗帘是紧紧拉起来的……室不太明亮,被爸爸压住狠狠后的时候她看见窗帘隙里透来的一光,产生一种恍惚的觉。
他坏,堵她在自己怀里,手指去抠挖未尽的大量粘稠,又抹在皙白的上。裴芙的阴还绵湿,微微地他的手指,舍不得他离。
她喜叫他,在床上挨的时候不停地叫爸爸,用爸爸这个词来代替嗯嗯啊啊。裴芙夹紧了,腰不由自主地扭得很厉害。她急不可耐地要吃他,如果男人要靠呼,裴闵现在大概已经被绞得窒息而亡。
手也好,生也好,都喜得要命。裴芙只要吃到他、被他制服,就变得极乖顺,她不自禁地用阴在他的手掌心摩,就像是骑夹着他的手,不停摇摆腰来磨那颗,希望他能好好的一、一……更暴一,她想要爸爸用那起的乎乎的的鸡巴打她,用牙齿叼着轻轻咬她,用手扇它巴掌,好好惩罚女儿的浪淫态。
“已经……嗯……已经脏死了……全是汗……”
“又不套……”她小声嘀咕:“等肯定又要得到都是。”
裴闵笑眯眯的亲她,听来抱怨里更多的还是对他的依赖。他一伸手,小芙就立刻又把脸颊埋在他掌心里撒了。
裴芙压着嗓哼了几声,她脑一轻,累积的快越过临界值,从私释放一种愿的酥麻,不过这样无负担的快很短暂,接来就是决堤的压迫着神经,甬快速收缩,她只能急促地呼,忍受还得夹着让人不适应的大阴。
觉要被他撑大松了,变成一个湿的肉套着他任他,裴芙用嘴大呼,息急促,偶有几句有意义的话语也不过是破碎地叫裴闵“爸爸”。
他果真履行承诺,去全在外,在裴芙腰背上了好几白。昨晚了早上接着是有儿稀。裴闵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抱着裴芙重新躺休息,等回过神了再去冲个澡。
手指也被的阴唇夹住,湿的肉在指里溜来溜去,裴闵的手指都不准阴的位置,索指尖往她阴上端一拢,整个儿地。她一定是又要到了,这个湿程度和紧致,得好紧,甬里的肉裹在鸡巴上,微微地蠕动。
阳痿归来(华丽登场)(灯光聚焦)(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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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早晨,一觉醒来就大一场,吃得心满意足。
“不会的。我忍住,不在里面。”他用手指轻轻拨开裴芙汗湿的鬓发,“我保证不脏你。”
裴闵简直要被可到晕死过去。这是正常的吗,是男人都觉得人很可吗?还是只有他?还是裴芙本来就非常可?
好像灵魂短暂被离,她从旁的视角来看这一幕。父女交,不知疲倦的健硕男人,阴在少女隐秘的间,手探到方的乳使其涨,源源不断地酥麻意让她挣扎摇晃,结果不过是扭动着屁把男人的鸡巴咬得更紧,费力地吞吃。
他把她紧紧搂着,觉已经快到了,于是力度也加大了些。一面着,还安抚着女儿:“汗了我给你洗净。哪一次不是我给你伺候得周周到到的。”
他不确定裴芙一大清早是想要柔和一的还是更放肆一的,据经验来判断,他更趋向于保守的法,整个人附低去压着她,亲吻耳朵和脖,阴缓慢而深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