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呢。”裴芙亲亲他,手探腰里。裴闵挂空档,鸟儿半着,在她手里蹭了蹭,慢慢起来了。
“喝了,你不在家我一直养着呢。我找那个老中医开的。”裴闵也不怕丢人,“喝得我燥死了,你回来我肯定要一火,要不然就憋坏了。”
“那你想怎么?”裴芙用蹭了蹭他,觉腹那儿已经绷紧了。
“噢。”裴闵让她摸得哼哼了几,他可能也真的疲了,这会儿只想温
“为什么?”
裴芙也是惯着他,她自己其实还好,但是总是没办法拒绝裴闵。“你这样会不会纵过度呀……然后就没法用了?是不是还要给你喝补药?”
裴闵恋脑极了,这会儿还在追问:“你不我?”
“嗯……待会儿我们带半边猪猪回去,你过年就有排骨吃了,还有那个猪血,你不是也喜吃吗?我要了六个,能吃几顿。”
回到家已经是晚饭的时候,累了一天,洗了澡来裴闵了个鸡面,两个人坐在桌边吃了,刷了牙靠在一块儿打了会儿游戏。饭饱思淫,裴芙玩着玩着就坐到裴闵的上去了,手柄也扔在一边。
“因为你我。我也习惯你我了。”裴芙认真想了想,“我不能没有你,也不能接受你把分给别人。”
裴芙咬了红薯,特别甜,又喝了茶压了压,“还行,我没怎么来过,当然看什么都新鲜。”
“你怎么这么好啊。”裴芙把他的脸扯来扯去,又弹了一额。
裴闵在外不敢和她太亲近了,只是把凳搬近了一儿:“我们吃完饭午就去扫墓,你伯伯好事,昨天把杂草都净了,我们拜一拜,午就回家。”
中午大摆宴席,裴芙一到吃席就不振,几个姑姑婶婶来关心她,这么瘦还不多吃,她也只是笑着搪过去,说刚刚吃红薯鸡吃胀了。
“宝,芙芙宝。”他开始发烂了:“我好你。”
“好玩不?”裴闵把烤咽去,掰了半个红薯给她:“收着肚,等还要吃杀猪菜。”
裴闵手臂从她腰侧穿过去,把她压在自己上紧紧搂着,耳朵红红的,“你随便用手给我打来吧。”
“呀。”
裴芙拿火钳把烤的鸡和红薯扒拉来,裴闵拿帕包着,边边剥了壳递给她吃。裴芙自己吃了半个,烤外面那层焦焦的很韧很香,她留了半个到裴闵嘴巴里,居然让他一嘴包圆了。
他这话说得又又窝,一双睛眨巴眨巴,装可怜求她垂怜。
不过事到这份上,她反而犹豫起来:“你今天辛苦了,还开了好久的车,要不我们……?”
训男人就像训狗,表现好、喜他,就要奖励他。裴闵里有明显的痴迷神,虫上脑似的。
一吃完稍作休息,裴闵就让一个伯伯带着上山了。这山上全是松竹,地上很多松果。等开了,还有鲜笋可以挖。裴闵当年钱开了上山的泥楼梯,走上半山坡还不算困难。看到两块碑心里还是忍不住恍惚了一,以前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样消失了,对着碑其实生不什么悲,远不如偶尔回想起来的记忆泪。只是有淡淡的惆怅,叹息一声,把香敬了。她和裴闵心里都有见不得光的事,也求不得原谅了,两个人相顾无言,握着的手倒是一直没松开。
“我辛苦,你更要犒劳一我,是吧?”裴闵脑袋往她前拱,“要不是你喜吃排骨,我才不费这个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