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芙咽唾的同时也吞咽一小团空气,咙发一声咕噜声。她脸红扑扑的,又又怕,挠了挠裴闵后颈上剃得短而扎手的发,小声嘀咕:“还来啊?”
裴闵吻她的面颊,声音哑哑的:“还来一回?”
“……抱我,爸爸。”她的手紧紧环住他,手掌贴在他的背肌上收紧,“用力,再紧一,抱我。”
原来是这样。
“怕万一……怕你怀孕。”
“宝宝…”他挣扎着,从低里找回不成调的语言:“爸爸站起来,抱着你再一次。”
重新动发的肉棒抵住女孩的,两个人的都湿而,互相磨蹭抚。裴闵的肉,并非裴芙偏夸大,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从健硕的材到这一尺寸骇人的,他只要一甩衣服,不用碰,看一就能湿透。
裴芙喜在床上舒舒服服地,但裴闵不一样,他要把她压在桌、窗、镜、门、墙角、沙发……要把家里每一寸都沾染上的痕迹。他喜看她在各种场合以各种姿态失控,因为的快哭泣求饶直到崩溃。
他的阴脱来了,裴芙用手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地摁了去,的
裴芙的嘴唇好,就贴在他鬓边,着他的耳垂发让人怜的急促息,柔的尖着那个已经闭合的耳舐着,居然让那儿重新生愈合的意。
她哭得太少了,这辈百分之七十的泪都是在的时候为他而。裴闵站着,双臂扛起她的膝盖,裴芙离了地,本能地到紧张,底绞得更紧,让动都变得艰难。她极也怕极了这种位,看不见爸爸的脸,只有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膛,两颗心重迭着砰砰动。
“老公?”裴芙坐在他的腰上,两个人还不着寸缕地贴在一起。她湿乎乎的私紧紧压着他的腹,黏的蹭到裴闵的肤上。
了他的不安。
……而且那么柔那么香。听说只有闻喜的人才会觉得香,她天生的味,是一种很净的味,像是一稚气的香,混着净的皂味。好好闻。
“那…只准一次,就一次哦。”裴芙蹭他的脸,去亲吻他的角。两段白玉藕节似的胳膊紧紧攀在爸爸脖上,随着他起的动作改变重心,原本浅浅衔接的私一就坠了去,裴闵顺势一腰,着甬里一小块肉重重一蹭而过。裴芙在他怀里浑一颤,是被刮到了。
亲密柔的吻、轻轻咬的唇,这种温柔的碰是事里最温的一分,裴芙笑得睛弯弯的,又伸一尖去勾他,很快就被裴闵压来住。
对于已经结扎的裴闵来说,生只是、只是一滩的黏而已,他意何为,裴芙不得而知。完以后两个人气吁吁地拥抱、平复呼,她在他怀里发问。
“……再叫一次?”
裴闵把裴芙揽到怀里,他的大手抚摸她光的脊背线条,手掌有一薄茧,刮在细薄的背上很明显。他一收紧这个怀抱,好像再用力一,女儿就要被碎掉、化在他的怀抱里。每一次抱住她都是这样的觉。好纤细、好薄,那么轻灵的,真是上帝最用心的杰作。
一颗心都飘了。从前觉得那么俗不可耐的两个字,被她的嘴唇一就变得好甜。裴闵心,抱着她亲了又亲,叫她宝贝。
裴芙了解他的忧虑,却还是忍不住捉他:“如果我怀了爸爸的孩,那辈分都错位了。”
男人是很容易被挑逗、上的种。他几乎是立刻又来了反应,脑里重复回放着裴芙叫的那个称呼。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老公?那是丈夫的意思吧?是很亲密的人吧?
裴闵借着这,用搔磨她,从鼓的阴上一而过,的猛地紧缩,夹着重重一,接着就败阵来,媚地敞开,乖乖把整个都了去。紧致的箍着的边沿凹沟,里面得要把裴闵的化。她丰沛的淫几乎要倒灌他的里去,冲刷他的阴。
她在他的耳朵边上呵气,腔调地复述一遍:“老公?”
裴芙觉得困惑,却依他的想法,替他的生圈上避孕套。那生龙活虎的大家伙被一层薄薄的橡胶裹着,有种笨笨脑的纯良。
“……嗯,叫我妈妈还是,叫你爸爸还是外公呢?”裴芙咯咯笑,“我也是,叫你爸爸还是老公呀?”
语罢就觉的东西不老实,圆硕的冠往浅浅的里微微一动,嵌了去。裴闵动得很有技巧,幅度微乎其微,只用那一小圈在上微微磨蹭,蹭着那张髓知味的嘴,里的淫被他一磨,再也包不住了,从的里漏来,蘸在他的上。
裴闵对自己的梦只字不提,在后两次中却反常地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