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附的消息是:Daddy?^^
“在你。”裴闵估摸着她一时半会想不清楚其中的关窍,他在裴芙的床上跪着,腰往沉,动得慢了、深了,慢慢着她的磨过去。硅胶杯是死,怎么能比得上她面那张嘴活生香,又夹又地吃他的。
爸爸,好爸爸,求求你了。
裴闵为什么会受刺激给她买新玩,想必是因为前两天她发过去的照片。偷偷在浴室里拍的,纯白裆掀开一,里面阴唇粉粉地挤在一起,可是阴却着凸了来,后边的微微张开,和拉着一条透明的丝。
他不知那东西的力如何,只是觉得既然已经是最低档,必然削减了他本人的功力,女儿很,又一贯受着他的溺纵容,她的求饶是烽火戏诸侯式的,不作数。
可是在这种刻意的刺激,他脑里全是裴芙。她小小的被贯穿的,被得要翻来的淫肉
让人发疯的酥麻酸痛从那一蔓延至全,她差脱手,震动棒了一截抵在,又被乖乖了回去。裴闵听得见她的声音,知是已经了。
他补了一句:“不准再发这种东西!”
“不可以。”一向溺的父亲严酷地拒绝了她的求饶。他着飞机杯,往上狠狠一:“给我夹紧。”
可是他还是得厉害。裴芙带着泣音的息,柔媚的小声呻……她可怜兮兮,被一他的替代品得发,伸着叫爸爸,向空气索吻。
失去了庇护的小小淫珠,充着血,楚楚可怜地面临这样残酷的折磨,想溜回去,又被压着挤来。
这时裴闵猛地一,震动棒的也往前一伸,圆的硅胶猛地冲撞上裴芙的弱,同时振动度达到最,压着她的那一疯狂颤动。裴芙咙中的尖叫已经无法压抑,当即发了一声抖着的淫浪。
手里却长保存了。
……那只是我的替代品!他嫉妒得要命,心里呐喊。
总之这一切足以让老男人血脉偾张,鸡巴翘得老。正是工作日的上午,他鬼鬼祟祟反锁了办公室门,在办公桌底掏鸡巴了一炮。打在屏幕上几滴,溅在那张照上,又被他抹掉、恶狠狠地回复:“拍这种照片,有你的好果吃。”
“爸爸,爸爸!”她咬着枕:“不可以……慢一!求求你……”
她在可怖的浪里捕捉到一些非同寻常,贴着手机问他:“你在什么?”
那鼓鼓的阴受了抚和刺激,连带着收缩紧紧夹着那支震动棒,裴芙觉胀胀的,庞然异在肚里震动,心被着,怎么也夹不拢。太怪异了,被撑得好难受。
裴芙被这一得了泪,伸着尖气,她捂着腹,那东西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像从肚都能摸到形状。
是照顾她的。可是这东西,本不顾她的受,裴芙像被押着制冲向一个可怕的。
好痛,她的泪乱抹在床单上,爸爸,珠珠痛,了,可是它被疼了。可是咙发不声音,意识飞到九霄云外。
原来……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好果”。
“不准拿来,我还没。”裴闵怼着那个飞机杯,柔的硅胶套里遍布褶皱,如同一张张嘴和古怪的手,着他交代。
裴芙的手还要扶着那支长的摩棒,它着,她却还觉得不够,用另外一只手去被淫沾湿的阴。
她被裴闵一步步开发得比以前能吞能吃,肉着趣用品也像着爸爸的鸡巴一样乖顺淫,撅着屁湿漉漉地挨着。可是这本就不是新手能用的玩尺寸,比起她带来学校的那一支迷你的,大了两圈不止。
一个来月没有和爸爸,假期好不容易被调教熟了的又缩了回去,还是生浅淡的般的粉。算来,其实开苞也不到半年,看起来还是像没有经历事的女孩一样纯,可是里的芯已经被调得无比淫甜,她也自恃这样的反差,没少勾过爸爸。
她扒开了外面包裹的薄薄,挤最弱的尖芽。她的手都在颤抖,从里的震动棒猛地往上一,压着那颗脆弱的珠。
那张照片被她拍得十足,可私又是一种涉世未深的清纯粉。如果是不认识的人肯定要说是已经在网上售卖淫秽照片的网黄福利姬。
“你在气,你在,呜……自?”
裴芙抱着枕摩着、双紧紧并夹着,一只漂亮的手埋在心里,手指在湿肉里动,又又的阴唇从指尖溜走,如何抚都不得其法。她急得落泪,只求着电话那的男人,快一再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