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宝贝……芙芙。我的芙芙。
“不只是和你,你我也不要了,你的我不要了,这个家我也不要了。”
“让我看着你……来,我要看,我要记得。”她用力地把泪眨掉,湿漉漉的睫黏成一簇一簇的样让裴闵又又痛。
“就这样死在你床上也不错。”她眉目微敛,一双湿的睛看向两人交合着的,控着夹得更紧了些,死死咬着裴闵硕的,让他忍无可忍地一声低。
男人略微糙、带着薄茧的手用力过每一寸她的,指尖调动每一带,他发了疯地要使女儿到满足,再也不能说些关于抛弃和离开的话,刀一样扎穿他的心。
“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住我,”女孩柔的嘴唇赏赐给他一个诱惑意味的吻,“就把自己给我。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是我的。”
裴芙紧紧着那手指,她能够受到裴闵的已经抵在自己的,于是艰难地把床灯打开,黄昏暗的光将两个人笼罩,朦胧的画面看起来甚至像一副活生香的油画。
“你这个、你这个……
“……我给你。”
裴闵一一了去,异常艰难。哪怕有的充分湿,芙芙的对他而言也还是太紧了。似乎几分钟过去,才勉一半。
裴芙被他抱住,长久地窒息般地接吻,上最后一半挂的衣被暴地扯开甩床去。
他的肋骨成为了他的容。她温驯地雌伏在他的怀中,容纳他。或许到到极致以后,就会失去它本来的面貌,甚至从中滋生起恨意。
他的与她的,错乱的心与息,汗与泪,在侵、搅动后,所有矛盾都变成望,湿地相溶。
“你掐死我吧。”她说,“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裴芙……!”
恐怖的饱胀,好像要撕裂她一样充盈了整条窄小紧致的甬,未经人事的在被时几乎立刻就被疼得哭了起来,蜷着脚趾颤抖、挣扎。
“我,爸爸……”她说:“用你的鸡巴,我……呃啊……”
裴闵的泪滴在她脸上。他说我给你。我给你,求求你宝宝,你莫再讲,好不好。
――生。他苦涩地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可是他和裴芙的交从来不是为了生繁衍。她只是想要,他只是想给。只是两个人想更深地占有彼此,不要隔阂不要秘密,甚至不要距离。
“……不准说!”他轻轻低喝一声,又垂了睛,在此刻居然还会因为女儿的嘴里说鸡巴两个字而到难为,有些虚伪作。
裴闵其实也只不过是轻轻扣住了女儿纤细的颈。可裴芙看着他,突然笑了一。
他有力的躯死死压制住她,温吞和柔不是他的作风,可是他对裴芙有十二亿分溺,于是耐心而温柔地和她接吻,一直吻到面那张小嘴微微放松防备,咬得不再让他发痛,终于敢动作。
她的手握住了裴闵的,温柔动地抚摸它,而后突然收紧,让裴闵沉沉痛哼一声。
裴闵的呼一窒。心痛真的是太奇怪的一种痛楚……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一阵阵的钝痛,痛到脚尖都不放过。而后是猛一激灵。
她的手指划了一圈他在外的,然后用沾着黏稠的手摁住了裴闵的手,带着他掐自己的脖,一收紧。
“……痛就…咬我,叫来,不要咬嘴。”她是在紧张还是在害怕?裴闵的大拇指挤开了裴芙紧紧咬着的嘴,她津丰沛的中,立刻从嘴角了的湿痕。
“对不――”
好胀,好的一生被他握在手里,由于他手生得大,作为参照后那并不显得十分可怖,可是一旦它挤女孩纤细的之间,立刻就能受到十足威慑。而且长,熏天。
“现在不给,以后我就不会要了。”她的吻向轻轻蔓延,一用尖勾过他的结,轻轻咬他的锁骨,最后来到他的心,用湿红的嘴唇住了那小小的、熟透的乳尖。
裴芙却笑了。“能有多疼?这一疼,怎么比得上我的疼?”
他忽然意识到这些衣服是他青少年时期的旧睡衣,被她穿在上,在这样特殊的夜里……他的睛湿起来,更加珍重地亲吻她,像是要把她嘴里,化开、饮。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不再说话,沉默地交媾,同源的血脉合而为一。在舍弃掉文明与语言后,野蛮的狠狠碰撞,相互厮杀。
到那些避孕套的时候的受,你不会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