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爸爸了。
她伸手探他的睡里,握住那一起的长阴:“――是你勾引我的。”
她的诡辩很有一套:“难你就有吗?你看看你,直到现在,你都舍不得把我推开,从床上去。如果不是你这样,我怎么可能会蹬鼻上脸呢?”
“我本来没有打算这么早就到这一步。”她说:“但是我估了你。你了,爸爸。”
而裴芙或许会更加依赖妈妈,变成妈妈的棉袄,和他或许就不会这样过分亲密,他的会和妻交换――大家都会变得正常。
裴闵觉得这一切已经超了他的承受范围,他的思维和语言行动都滞后放慢,半天才开问:“……你在什么?”
而裴芙在他怀里悠悠睁开了睛,她的轻轻扭了几,那硕的肉棒就严丝合地被她的肉卡住,被她磨得轻轻动。她听见了裴闵的。
她从他的结一路去,锁骨,鼓起的肌,乳,腹肌,小腹上隆起的青筋。
“――爸爸,你了。”
“你就没有一礼义廉耻吗裴芙?我是你爸爸!”
“这样是不对的。”裴闵的睛闭上,他不敢看怀里的人,而裴芙跨坐在他的上,闻言终于忍不住发笑。
也许他需要一位真正的妻,她也需要一位真正的母亲,他们需要一个完整而正常的家,而不是这么多年以来近乎病态的相互依赖。这个家里如果有妈妈,或许就会健康许多,他会和她共同养育裴芙,学会真正的父长什么样,而不是让它一一变质。
可是,他的手为什么,不能停来?
“你错了事,就要付代价。”
他知了。他贼心虚的原因。
“……裴芙!”他低吼,“不要胡闹!”
什么是正常。他的鸡巴着女儿的,这是正常吗。他还在,这正常吗。
“我要你,裴闵。”
“让我舒服,我就放你走。”她去吻他巴上的小痣:“要不然――我去国外读书,这辈都离得远远的,你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她轻轻复述他的罪行:“而且你没有逃走,很享受,对不对?”
裴闵觉得自己浑都在发抖。她是谁,她是裴芙吗,为什么好像他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女孩。她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爸爸,”她把睡衣解开,扯着裴闵的手去摸自己的,“你乖一,我,好不好。”
“你别给自己立牌坊了。”
也许,从始至终,那么多次,都是她的故意?
还是,从到尾,她一直没有睡着?
人芙芙,脑里一凛,拐了个弯叫了宝宝。
裴闵惊得原本在眶里摇摇坠的泪都了来,看起来非常稽,他呆呆地看着裴芙一一解开他的扣,抚摸他的。她他的肌,张嘴住了那红褐的乳,轻轻地舐,末了,对呆若木鸡的父亲恶意地轻笑:“好像真的有味。”
“吃掉你。”裴芙轻轻掐住他的脖:“你不是问我要怎么才能原谅你吗,我现在回答你。”
“礼义廉耻?有什么用。”她抚摸他,“礼义廉耻能当饭吃吗,礼义廉耻能让你我吗。”
裴闵以为是自己现了幻听,可是声音是真真切切从女儿的嘴里发的。她已经醒了,却仍然在蹭他。
他对自己的女儿有了,这正常吗。
他受着手覆盖的每一寸。属于年轻女孩的柔的肌肤,细腻光洁如丝绸,她随着他的抚摸发轻轻的呻,牵引他继续抚摸,朝着更柔的地方去。她的被他握在手里包住,小小的尖而被搓得涨大立,地被他夹在指尖。
他心里滋生隐秘的望,一丝一丝凝聚成实,将他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