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吗?”鹿悠听到要给寻言准备后事,急的都快哭了:“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好受一dian吗,他每次咳的时候都很痛苦。”
“……缓解的办法倒是有,”大夫想了想,“你有足够的银zi吗?那些药材都ting贵的。”
“我……我现在还没有银zi。”鹿悠有些窘迫的开kou。
大夫叹了kou气,一副【早知dao是这样】的样zi:“那看病费我就给你算了,我现在给你写个方zi,你每天an这个方zi抓药,把药煎好,一天给他喝两次,能缓解不少,药的话你去这个路tou上的药店抓,还便宜。”
拿着方zi,谢完了大夫,鹿悠领着寻言走了chu去。
她看了看手里的方zi,她发现这些药材确实很贵,现在一时半会她还搞不到这么多银两,但她又不忍心看着寻言再次咳血咳的那么痛苦,于是她就只好凭着记忆来到了昨天那个包zi铺里,问问那个老板能不能先借她些钱。
老板接过方zi,皱了皱眉,他从兜里拿chu了几个铜钱,有些为难的开kou:“我就只能拿chu这些钱,最近铺里的生意也不怎么景气,除了家里要用的钱以外,我shen上剩余的钱也没多少了。”
鹿悠有些愧疚的谢了谢他,chu了铺zi之后,她却没有看到寻言在外面等她。
“……”
也罢,他要是还像以前那样乖乖当着自己的跟屁虫,她还会觉得不自在呢……
傍晚的时候,鹿悠回到了那个破庙里,发现寻言早早的就在那里了,她抬脚刚想朝他走过去,就看到他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又害病了。
鹿悠站在原地,心脏狠狠地一chou。
寻言还活着,她是很开心的,就在看到他的那一秒,鹿悠还在想着,总算是还能陪着他再走一段了。
可最后,他还是要比她先走……
后来几天,鹿悠挖了些草药,带jin城里去换了些钱,可这dian钱远远不够抓一次药,她也不好意思再问包zi铺的那个老板借钱,可每天看着寻言犯病一次比一次痛苦,鹿悠急的就像re锅上的蚂蚁。
就在她一边挠tou一边火急火燎的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她的手碰到了她tou上的那支步摇。
鹿悠一怔,她把它拿了xia来,chu神的看着它发呆。
那支步摇上穿着的小珊瑚珠,随着她的动作而发chu细碎的响声,她突然就gan受到了有一双无比熟悉的大手,温柔的穿过她的青丝,为她绾发。
半响后,鹿悠握着这支步摇,决绝的走jin了当铺。
这支步摇换了不少银zi。
死当的话拿的银zi还多,但她终究还是不忍心,选了活当。
拿着这些银zi,鹿悠去那个大夫说的那家药店,抓了药,还买了煎药的药炉和药锅,又去别的店里买了一床被褥。傍晚回到庙里的时候,给寻言煎了一次药,看着他咕咚咕咚的喝xia,再加上他夜里有了保nuan的被zi,害病的时候也缓和了不少。
鹿悠这几天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松了xia来。
虽然步摇换来的银zi足够寻言好几天的药费了,但鹿悠还是在努力的想办法赚银两,攒着以备不时之需。
这天,鹿悠因为一些事qing耽搁了,深秋的白天本来就短,当鹿悠忙完事qing又抓完药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了。
现在已经差不多是饭dian,空旷的大街上没有几个人,鹿悠怀里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