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个视线往那隆起的被扫了一,“这会儿你伤还没好,等伤好了也还来得及。”
季呈文不由叹气,还有些委屈,“爹,我新婚夜才过完,人就到了这里,好不容易圆儿过来了,我哪里能忍得住?”
季侯爷轻哼,“人呢,还躲着呢?”
这是问顾圆的,季呈文到底知要护着媳妇,连忙求饶似地看着季侯爷,“爹,她怕羞,你就别为难她了。”
季侯爷听着醋起,免不了话里就了几丝酸意,“怎么着,就不兴我说几句了?”
顾圆缩在那里,还是不敢动,毕竟她现儿衣衫乱了,着儿,底也是空的,这能叫她从被里钻来见人?她不敢的,本来就胆小,这会儿碰到这样的事,她更没胆了,就恨不得这帐里有个地,好将她藏起来。
季呈文真是无奈,他还着呢,可真是难受,好不容易享受一玉温香,就叫他爹给吓没了,这会儿他那事还支在被里――他的手到是能动,索悄悄地并无奈地用自个的手握住,动起来,行这事,他也是惯了的,毕竟来边关这么些天,他也习惯自个安抚自个了,免不了有些气,“爹,圆儿她胆儿小,你别吓着她。”
这声音真真是无奈,况这会儿还在帐里,他真的不想将那个人儿给吓着了。
季侯爷看着这个傻儿,不由摇,起站起来,去掀了被,将里面蜷缩着的人儿看得清清楚楚,衣襟都解了,两团白的肉来,上还沾着他儿的牙印,还泛着一丝晶亮的光泽,分明是叫他儿给吃过了――
真叫季侯爷吃味。
他脸有不好看,见她两手紧张地拽着裙摆,将个雪白细长的双挡得严严实实,他猜都不用猜,方才她都在什么。她到好,就跟个鹌鹑似的闭着双,好像她闭上双看不见就跟没事一样。
季呈文早就知他爹的心思,毕竟顾圆是本就是他爹想娶的人,可他寻思着自个更年轻,更适合圆儿,瞧着他爹这模样,定是同圆儿有事了――他是醋的,可也接受了,毕竟是自个亲爹,总不至于他自个一个人满足了,让老爹一个人旷着吧。
只他没想到老爹的醋味这么,圆儿这人才来,就能让老爹寻着味儿就过来了,真让他无语了,“爹,你可怎么着也得给儿留着……”
总不至于叫他这伤患看着他爹吃肉,他这当儿的只能喝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