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疼，并不是说难受，有时候也难免有些狡猾。

“乖，二叔给你上药，上好药就不疼了。”顾二叹气，嘴上到是哄起她来，“乖，听二叔的话，药上好后就不疼了……”

那动作，让她顾圆间一湿，又溢了藏不住的来，甚至还有些重的味儿，昨夜里她的鼻一直萦绕着这种气味，是石楠花的香味，――“三、三叔……”她喃喃地喊着顾三，忍不住地夹了夹，还是没能叫她舒坦，眸湿漉漉的，颇有些可怜，“三叔，圆儿、圆儿疼……”

膏药透着清香，他手上也轻，往她乳尖上一抹，――沁凉的觉顿时涌上来，顾圆的颤抖得更厉害了，她看看顾三，又看看顾二，顿时觉着十分的委屈，当就了泪，一儿小妖的架式都没有，反而哭得很难看，哭得前儿一颤一颤的，还能晃浅浅的乳浪来。

瞧瞧，这才想着腰儿一回，打脸来得可真快的，一就不行了。她真撑不住，打小就是个儿的，本经不起一儿手段。可偏这样的状，到叫顾三疼惜，将自个的手给了来，手指都叫她嘴里的蜜给沾了个透透的――当着她的面儿，顾三就当将自己的手指了嘴里，还大模大样地当着她的面，着他自己的手指。

顾二将顾三给推开，亲自用修长的手指抹了透明的膏药在指腹间，极为柔和地将指腹贴上她前被得尖的尖儿，――尖儿瞧得着实可，就跟成熟的果一样，叫人恨不得时时能吃上一。

…”

040

顾三瞧着这可怜兮兮之，到是侧同顾二说，“二哥，你还真是半儿都不小心，看把咱们圆儿都成这模样了，瞧得我都不忍了。”他这话，好像他自个啥也没过一样，偏他昨夜也半不让人的，是要将乎乎的阳戳她的销魂地。

“上了药，才好得快，”顾三哄着她，修长的手指自瓷瓶里抠了一些来，泛着清香，能让人心旷神怡，还有种清凉的味儿，“别动，我给你上药。”他说着就一分将她的儿分得更开，这一分，就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底交待了个净，就连可怜兮兮的红花儿，也无能为力地打开，里被摩了一夜而涨得血红的秘来，――她嘴里控制不住地呼痛声，竟是碰也不能碰了似的。

她推着顾二的手，里染了一丝恐惧，“不，不要，不要上药……”

“胡说什么，”顾二睨他一，将手上的膏药递了过去，视线落在她那，瞧着红不堪，确实极为不忍，“给她上药。”

顾圆摇晃着脑袋，还是不肯上药，“疼的、会疼的……”这药、这气味，她都记得呢，一次她上过这药时，就、就三个壮年男给压得了一天一夜，――想到那会儿，她涨红的脸都刹白了。

顾圆的一脸的委屈样儿，半都引不起他的怜惜，叫她真想寻个地方把自己埋了才好，好端端的这会来，到底她也不知惹了什么，怎么就成这样了，

顾圆看着那膏药就害怕，――跟着微微颤抖了一，连带着那的花也跟着颤抖了一，都是怕的，她摇，“这药还是不、不上了……三叔、圆、圆儿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