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的推拒看上去更像是迎还拒,双手抵着他的脑袋,更像着他的脑袋,小浑圆的被他的双手捧起,他迫不及待地了起来,就如同婴儿喝一般,竟是啧啧有声。
顾圆听得分明,还是拽住了一丝理智,摇摇。
而这还不够,他将她抱坐了起来,薄唇沿着她纤细的脖颈细细地吻着,吻着还不够,还轻轻地啃咬起来,似啃得稍重了些,她底那又将他咬得更紧,――这叫一报还一报,他得她两团肉越重,她底着更紧些,将他包裹得几乎寸步难行。
又是一记深深的捣,那力度,那深度,让她控制不住地闷哼了声,惨白的小脸因着这激动的相缠,不,不是相缠,是景明旁的迫,而晕红了俏脸,似绽开的桃花般艳――
景明帝咬着她的脸,轻轻地诱哄她,“住在里可好?”
他上的明黄龙袍早就脱了,就在她的时候,他就脱了,他的因等着她的到来而疼不已,即使已经找过女挞伐过一回,这里还疼痛着叫嚣着不肯罢休。他壮,正是年富力的时候,尤其是起腰来,那神抖擞之,竟是得叫人害怕。
顾圆更是怕得连忙转就要逃走,裙的凌乱,让她的逃跑徒留笑话,――狼狈地被裙绊倒,而倒在床里,人也是背过了方向,而更是因着即将到来的“惩罚”不自觉地害怕着――或者又是激动着,因着这种关系而期待着。
景明帝怒了,双手拖着她的纤腰,底竟是
他摸着她的纤腰,有时候想想不如将她的腰都给折断算了,――终究是没忍心,放她去嫁了人,景明帝神深暗地瞧着她,将自己半贴近了她的,扶着早就激动不已的龙,还是微微叹息了一声,“圆儿,别怕,姑父待你好着呢――”
顾圆的双手紧拽着的锦被,牙齿死死地咬着唇,几乎是咬血来,又是昨夜一样的经历,――昨夜那个是她的公爹,这会儿是她的姑父,两个都是她拒绝不得的人――
炽的意,烧灼着顾圆,这种亲的不能为外人说的举动,她只能忍着,一次次地忍着,即使皇后姑母就在帘外面,她也只能忍着,――景明帝痛快地着,用将那弱肆着,尖自甬了来,竟带一丝淫糜的汁来。
生平还是一次,他终于主了她的深,紧窒的甬,让他激动不已,最开始,他还能忍着,待她温柔些,到后面,他便忍不住了,深深地撞着她的窝,还能听见肌肤相撞时的声音,“噗噗”的声音,让他威严的眉间染上一丝得意,甚至是舒畅。
随着尖的来,就见着微微张开的粉甬,又迅速地闭上了,像是拒绝所有的侵,外面红着,――清晰地叫景明帝瞧见她接连两夜的苦状,他抬起,笑看着她,轻轻地拍打着遮掩着羞怯甬的花,那两花因着被而再度充血起来,更显得红不堪,更显得她的楚楚可怜――
而前被衣包裹的两团肉,叫景明帝重重地握住,手掌大张,竟是一手掌握,搓着她神魂俱灭,眸里滴落不知是快还是害怕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