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尧?”
蓝锡卿把童秋当女人看待,可他把童秋当人用心,孰轻孰重,一即知。
乐兮尧没来得及回他话,楼间又蹭蹭地传来脚步声,俩人齐齐相看,霍晋恒的人影窜了帘。
旁边站着的蓝锡卿也没闲着,见霍晋恒那里没结果,直接就一个电话拨去了市局要查童秋手机信号,这通电话打得有够早的,惊得几个脑脑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霍晋恒一抬,对上两双睛,猛地一愣,转而有些恼:“你们俩这算什么?大清早跑来。”
蓝锡卿在旁也不住
乐兮尧早就听到蓝锡卿的动静,扭朝他看了,不咸不淡地应了句:“童秋不在。”
霍晋恒也听了蓝锡卿笑中的意思,他也不觉得羞。这事上本来就自私,没得说兄弟义气还有这般分享的。女人跟小钱一样,平时你来我往,凭得不会计较;人就跟大钱一般,亲兄弟还要算一算,哪能不分你我。
朝童秋住飞驰。阳光很灿烂,光耀反在车盖上,白得晃。蓝锡卿一路自言自语,捯饬着见到童秋后怎么一番措辞。
扫了蓝锡卿和霍晋恒一,他嘴角抹开了笑:“你们想知的话也不是难事。”
霍晋恒正百般不是滋味的时候,他昨晚心心念念挂着童秋,怕她委屈,怕她难受,结果一夜未睡,巴巴早上就过来,却扑了个一场空。佳人早就挂念别的男人去了。这心里恨啊,恼啊,说不的百转千回来。
两人默然相对,气氛就有些僵。乐兮尧冷旁观,想的又是另一码事。其实他天刚亮就来了,童秋已经不在。大清早的要说到外面吃早也嫌早了些,怕以防万一自己脆就守株待兔,结果童秋这兔没来,来了两匹狼,还是狼。
霍晋恒先掏手机,没理会乐兮尧提议,拨通了童秋电话,电话却已关机,挂断后犹不死心,再打了几次。
几番电话一打,童秋落有了。
蹭蹭地上了楼,还没等人站定,他睛就盯上了门站得笔笔直的人,宽肩窄腰,态匀称,背影风,不是乐兮尧还会是谁?
“不在?怎么会啊。这么早——我说你怎么会这么早在她家门守着?”蓝锡卿有些疑惑,乐兮尧居然比他还来得早,难也是巴巴馋上了童秋?不该啊,昨个儿瞧着他冷面冷心的样,不像是动了心思的。
霍晋恒拧起了眉,暗淡了几分神,没开搭腔。倒是乐兮尧一挑眉,似乎对这一个消息颇为意外。百般心思在脑海中一转,这才开了:“我们也去南昌。晋恒,顺便你打电话给南昌公安局,调一机场监控,看童秋老公昨个儿去哪里了。”
昨儿得太厉害,得太浅薄,动作都齐了,却没有只字片语。想来有些对不住,他心里着几分歉,几分想,一路忐忑不安到了童秋楼。
“她一早飞机去南昌了。难找她老公去了?”
当不耐烦,摸了摸腕间佛珠,他声线温中带着锋利:“现在是吵着谁上童秋床的时候?要是我所料不错,童秋应该早早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
蓝锡卿嘿嘿一笑,心:“好小,许你来不许旁人来。忒不地了,这哥们得没义气。”
这回来听乐兮尧要找童秋男人,当黑了脸,哑着声拒绝:“嘛找他?既然他们夫妻俩相会,我们三电灯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