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秋其实很满意李落云的。年轻健壮,腹背间肌理分明,和一般办公室人员的文质彬彬大有不同,床上的本事柔和与刚劲并存,又懂得趣,不呆板恪守,会琢磨些小花样,霸又不会过分,实在是无可挑剔的床上对象。
才了楼,了大门,她就见一人站在一边楼,静默垂,似乎正在等人。
偌大的摩浴缸里,雾气缭绕,在沸腾,肉火,息急促,炙。
享受之后,日照过。不过李落云轻松了不少,如他所料迷花一族一切太平,半个寻仇找麻烦的都没有。地牢空的,一直戒备的看守护卫们骤然无所事事起来,大伙儿都闹不明白一大群不死族怎么就平白无故消失了。
童秋一顿脚步,偏看了看旁人。来人约莫约摸二十来岁,个,生得俊俏,眉大,一双睛炯然有神,黑漆漆发亮。
童秋耸了耸肩,很厚地不和傻一般见识,打算绕过他继续往
“姑母――”
李落云将辛苦得来的那颗佛珠交给族长交差,算是这五天逍遥快活的理由。至于佛珠从何寻来的,他深怕横生枝节,脆隐秘一切,只说无意中得到,纯粹天意。
约摸十日之后,童秋吃过中饭,准备去王府井晃晃。当年的刘府曾经在那,偶尔时候,她站在天桥之上,望面霓虹闪烁,车龙,就会有些恍惚,仿佛时光忘记带上自己一同逝,任由她原地站立,旁观众生。
浴室四周是偌大玻璃围成,拉开帷幕,一可望穿远的海,汐时翻颠簸,像是两人在缠绵,起伏时痛快淋漓,跌时辗转回味。
享受的好地方。
五天后,两人回来。李落云心满意足,觉得自己深款款,夫妻关系牢不可破。
童秋也是心满意足,风光迷人,愉悦,活得长长久久的好突然一多了起来,令人振奋不少。
李落云还是朝九晚五,不过定定时归家。童秋依然闲暇无事,四瞎逛。两个人过得一如寻常的小夫妻般,笑,甚是惬意。
此时此刻,她双盘在李落云腰间,起伏低,花四溅。
一个面的年轻人,可惜是个傻。要是不傻,怎么会对着她喊姑母。
厦门确实不大,不过城市很有意思。
她的确是很老,不过是老在在,外表细肉,和老半不搭边。
可以小资,可以愤青,一面很有底蕴,一面又轻夸浮躁。
漫长岁月,没有灵魂后,能够这般单纯享受肉快乐,想来也不是件糟糕的事。
李落云的双手紧紧搂着她,密不可分,像是张开的黑蠢蠢动准备吞噬她的一切。
动作谈不温柔,却火燃烧,时而狂风暴雨,时而浅磨迷人。童秋耳晕目眩,觉得自己已经被抛向不远的大海,海角浪拍飞了她的知觉。
得了好运的李落云和平安无事的迷花一族两厢快乐,一时间日恢复了常态。
童秋浑然未觉,脚步不停,却不想刚而过的那人跨前一步,蹿到了她边,又重重喊了一声:“姑母!”
沿途童秋还拍了一张照片――一座寺庙,阵阵梵曲,袅袅香火,僧人庄重,信徒虔诚。庙边一侧墙外紧靠的却是一家酒吧,灯光摇曳,声迷人,调暧昧。寺庙和酒吧两不涉,互不影响。圣洁和调,可以并存同一个空间。
童秋也不在意,自那人边经过,径直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