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若是大将军不编其中,显得有些奇怪。但皇后份与他人不同,这编之事,还是要获得安文熙的首肯。
安文澜和严凝玉和一名女士,便是来和安文熙说这事。
安文熙听了这事,只觉得不好,她自己是什么样,她能不知,上这书不妥不妥。
“这事罢了,本不合适。”
“可娘娘您在沙场上的功绩不小,又是天女之首,若是不写在这上面,也是不好解释。”
这说话的是书画名扬大齐的余薏,清源居士,她虽年过四十,却仍是神采奕奕,只不过衣着简朴,显得整个人都很平和。
“本虽是上过战场,但那多是凭借一蛮力,不过是天赋异禀。当上皇后,朝廷上有睛都知晓如何。本闲暇时在京中鲜少什么正经事,倒是没什么必要将本写上去。”
这书是要名扬千秋,造福后世的,她不需要什么名声,不需要他人的评语,只要自己想的事便好了。
“这事便不提了。”安文熙见余薏还有些为难,便是转开话,问起她们近日的起居饮。
“这几日也是辛苦几位夫人了,我这些时日也是事多,没能多多去探望,要是起居饮上有所不适,便是和本旁的冬女官说。”
余薏福,:“多谢娘娘关心,这些日德妃娘娘和淑妃娘娘都一起理事,起居饮上都很仔细着。”
安文熙微微一笑:“她们都是很妥帖的人,本很是放心。”
“这些日辛苦余夫人和其他夫人了,本也不多留你了,早些休息会。”
“谢娘娘好意,草民激不尽。”
余薏走后,严凝玉便是勾唇笑:“娘娘的品行修养也是好的,这自知之明也是一个好品质,总是会有许多人自视甚,不省,落脚虚浮就易跌倒。”
安文熙看她一就觉得糟心,这话听着是夸她,实则在嘲讽她呢,否则何必解释这么多,而且自知之明在她嘴里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词。
但是她与交好,不能让难,便是微微一笑:“那贤妃还不离去,在这待着什么?”
事都说完,还不走,不也是很没自知之明。
严凝玉听她的意思,心中有气闷,看向安文澜,中有担忧和询问。
安文澜微微一笑,让她先回去,严凝玉瞥了安文熙,嘴巴抿紧,再看了安文澜才走了。
左右的人知晓安文熙的习惯,皆是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