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个大理寺丞,因着见到的狱官员不少,看有一人的面容和先皇时因贪污被狱的余微像了六七分,便是生疑。毕竟余微那会狱,是元安二十三年,元安二十五年狱的官员女被换去的事被发现,可是震惊了整个京城。
自从安文熙向安远诚说自己与两相悦后,安远诚就觉得是自己对孩们的关心不佳,以致发生这样的事,便是有了絮絮叨叨的病,但也许是人到中年,当了爷爷后的通病。
据大理寺调查,这事从元安二十二年便有迹象,如今还一直找不到那些被换去的孩童落。
安文祺思索一:“这事我和宋寺卿商量,这还得费些人手时间。”毕竟现在已有的线索已经断了。
皇上登基后,因江南洪泛滥,命令彻查江南坝修缮之事,其中参与过江南一带坝修缮的张少监被查联合江南十几名官员贪了修坝的钱,年底便被抄家问斩了。
她摸摸鼻:“这肃王王府的人手无需准备了,我手有安去的。”
安文熙:“……嗯”
安远诚便是眉微皱,开始絮絮叨叨起来:“这种事,你怎不向皇上请示一番,这哪能独自动作,要是东窗事发,你如何收尾,这影响我们安家和皇上……”
安远诚听完,便是,:“是有些理,要是塔木达和肃王是盟友,即使是个幌,肃王那里也能找什么。阿吉,你可以和皇上请示一。”
“这死的一家人姓张,后面查是原先都监张少监张宜的胞弟张的家人。两兄弟一人上京,一人留在老家,是分了家的,也鲜少人知他们是兄弟。那家是张的小儿张汇期一家五,夫妻二人带着一女二,去年刚到京城买卖。而且说来巧,余微当年也是因贪了利的钱的狱,还曾和张宜是同窗。”
安文熙听完,想到塔木达和肃王有可能的联盟,:“我前收到消息,肃王疑似和塔木达族私有所往来,要是他们想复国,肃王应当是个极好的幌,塔木达也是个不错的盟友。”
“现在没有太多的证据,但我隐隐觉得是前朝的余孽,前朝培养暗卫用的就是一种秘药,虽然会让人早衰,但是却能让人在短时间习武后获得非人的能力,我们这次抓捕派一支小队,都折损了两人。”安文祺说着,神微微一滞。
齐国开国至今不过四十四年,历经三个皇帝,基不算稳妥,若是前朝的余孽想要复兴前朝,这一会儿也算好时机。
“……”安文祺一默,遂即神避过安文熙投来的视线,究竟是谁导致的,谁还没数吗。
“那人面容与余微相像,但是看起来像三十多岁的人,余微问斩的那年,他儿才六岁,现在应当未满二十。不过这人脚掌有割过脚趾的痕迹,而余家男都是有六个脚趾的。”安文祺细细说。
“被供来的刺客楼也是被一把火烧了,找不到一丝蛛丝迹。”安文祺又说。
“虽然张宜和张早早分了家,但是两兄弟的很好。这些日据我们所查,张宜在当年抄家前听闻还有个刚满月的孙,可是后面抄家时并没有查那孙的痕迹。如今一想许是张宜早有预料,先让张带走了,那张汇期的两个儿年纪与那张宜孙相仿,说是同胞,长得却不像。现在已是派人去张宜老家查这事了。”
“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
便是望向大堂哥想知个所以然。
安文熙听着大伯絮絮叨叨,面上一滞,心里疑惑,大伯原本并不是这么一个唠叨的人。
“我在塔木达待过,他们首领是个谨慎的笑面虎,看着和和气气,背地里的心思很多,他们有人有火,即使是哈尔巴拉也要避让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