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熙听着这话,却是笑:“当初,我是许了你这话,但是我去了朔方后,你却是半个字都不留就是走了,面容是假的,名字是假的,便是你留的地址也是假的。”
对于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安文熙一般都不轻易撒谎。
“娜绮,我是要和你说清楚的,我如今已经不会是一个专一的人,除却冬至和夏至,她也是我的人,或许后面还是可能会有。”
看了一柳妍溪沉默的脸,安文熙一时觉得有伤心,这人真是让她在字上倒了一个又一个跟。少年慕,多少有深刻,遂即在心里轻叹一声,便是也不回的离开了。
“母后早些休息,儿臣也是会同圣上一般孝敬你,”安文熙福了福,面上不带一丝留恋,“儿臣便不再打扰您休息。”
本就宽敞的书房,因为两人的沉默,倒是显得更空了。
“我寻了你近五年,便是你当初有什么难言,和我知会一声,我也能理解。”
家这有些多,是有个什么况。”
安文熙在和柳妍溪别离不久,就写信给了家里,便是要舍掉安文熙这一份,摇成为安家的儿,为了能光明正大的娶柳妍溪。
伯伯婶婶们得信即使是有些震惊,却也是喜喜的回信问她,这姑娘如何,聘礼需给多少,请何许人来。可是带着媒人,寻到那地,却是个别人家,也是在那住了多年,家中也并未有什么守寡的妇人。
听着柳妍溪的状似不经意的问话,安文熙看了她的神态,却是听明白了。但是要同她说明吗,那又要如何说呢?
“我是满心回来娶你,就是连家中长辈兄弟妹们都已经告知,却是一番空喜。即使你是太后,圣上当任,也是宽宏大量,开明和气的人,便是连我畸态之人,也是重用。”
……
罢了,还是说得明明白白的好。
今天又是熬夜的一天
“可你边已经有了人。”柳妍溪咬了唇,却是词夺理来。
觉还能写些,后续修改,脑阔疼了_(:з」∠)_
后面的日,安文熙再没有主动去过宁元殿,都在忙活着安文澜的册封大礼。
何必纠结许久,要我将事掰开来…
“我既不是圣人,也不是石的心。夏至和冬至二人,我也曾是多番拒绝过,也不过是去年才娶得两人。”安文熙平静的,“便是妻逝世,丈夫不娶,三年也是足够了的。我也不是死缠难打的人,你倒是介意,便是拒绝我不好?”
“你,你当初便说是只有我一人!”柳妍溪嗔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