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上传来微的摸,她缓缓睁开,看向坐在床边不知看了她多久的夏昕淳:“今日比前几天来得要早,是今天比较顺利吗?”
给大家解释一从覃与穿越至今遇到的两个“祂”,一个是从始至终折腾覃与想尽各种阴招想要驯化她、或是把她困在剧世界里的不知名势力,一个是每个剧世界的小天,创造剧世界、维护剧顺利发展的伪神。
覃与看着他,轻轻叹息一声:“阿淳,聪明人可不是你这样的。”
世界剧被玩崩一次,牢的影响力就会降一些,覃与暂时找不到幕后的祂,主要方式还是通过玩崩剧来打击牢。
现在唯一的变数还是在祂,继梦陷阱被破、之症退淡、记忆篡改失败、虚伪时间线被毁、重要NPC被策反后,祂还留有什么招式来对付她呢?
同样的话,他说给她的,如今被她还给了他。
注定得不到的,我不会死乞白赖地去要。
覃与笑了一,转面向他:“阿淳,你想当皇帝吗?”
他和她之间,注定没有结果,他已经在通过减少见她、亲近她来尽力避免自己彻底失去她时的失态,可仍旧抵不过她一个神、一个笑容、一次主动的亲吻。
时间线顺接畅,除了中间突兀地少了半天,大约是剧世界实在没能力回溯乃至重塑,于是脆暴力删减了这几个时辰来避免她一再刺激重要NPC,让自己也能暂缓息。
他不该再继续从她上得到更多。
“与其将命自由交给别人,我更喜自己来掌握一切。”他笑了笑,“而且,我才是最适合的那一个,不是吗?”
剧世界的哀鸣夹杂在越来越频繁的震颤中,脆弱的小世界本经不起剧存在发展赖以生存的背景都被彻底替换,如果没有背后裹挟着她一再放的那力量兜底,她应该早就玩崩这个世界被祂气急败坏的传送到一个世界了才对。
祂的不参与,是觉得没有意义,还是说心有余而力不足呢?
这个世界牢明显狗急墙,直接被覃与从幕后被拽来刚了。
后背被挠的血痕在温泉里传来些微的刺痛,臂弯里面颊红晕未消的少女似是察觉到他凝望的视线,懒洋洋地掀开,清甜的嗓音里着一丝餍足的沙哑:“黎蕴快要回来了吧?”
他该示弱吗?换取她那一心疼怜悯,然后呢?
覃与也不急,黎蓄辞疚会不会在她恢复意识后再次恢复“厂设置”不要紧,因为她很清楚夏昕淳的能耐。
“你今天见黎蓄了。”夏昕淳就着她扬长的双臂倾凑近,由着她挂在自己脖颈笑看着他,那酸味在她主动亲过来后消散得一二净。
夏昕淳闭了闭,抵住她额:“我很早就放弃幻想了,覃与。”
前者类似于牢,负责押送和看,小世界就像是不同类型的牢笼,用来关押和同化。
“所以,别再诱惑我了。”
她湿漉温的手轻捧着他的脸,那双猫儿里不再有一丝狡黠,取而代之的,是纯然的真诚。
呢?”
越来越剧烈的震动中,周遭房屋树木全都像是被撕裂的纸巾般碎成一条条委顿砸落,巨大的落地声中世界又一次陷了一片漆黑。
前面两个世界牢躲在世界剧后面暗戳戳使坏,这个世界因为影响力衰减,小世界合度也降了,所以NPC基本第一时间都察觉到芯换了人。
“嗯,最迟三日便能回到王城。”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替她放松着酸的肌肉,他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料理完那几个阴沟里的老鼠,也该收拾收拾王座上的那个老东西了。”
那是一条没有的死胡同。
床帐晃动着扔一件件衣,得逞的笑声和压低的警告很快纠缠暧昧的息与呻,持续了大半个时辰夏昕淳才抱着人塌,了浴房。
你想通过左文华、覃瑶和潘迎晓实现的那些未来,也只有我成为绝对的上位者时,才能助力她们这条荆棘之路走得更顺畅些。
静寂无声的黑暗持续的时间远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漫长,没有用以“惩罚”的第三视角看现场,不知是察觉到这种脑残行为纯属浪费力,还是被上回夏昕淳的威胁吓破了胆。
覃与回味着意识最后黎蓄的表,思考着隐在暗的辞疚在听到她的那番话后又会是一副什么表。
这几日忙是一回事,也确实在有意避开纠缠,可她这样瞧着他笑,吻和手都不老实地四火,他哪里忍得住?
昨天重新看了一这个世界,发现了双老爹叛变的时间应该是两年前,原本设定是叫大周来着,结果有章写成了大梁(仰天泪),等这个世界完结了再捉捉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