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昕淳自小就在吃人的后求生,练的武功全是些阴狠毒辣、一击必杀的路数,后面被皇帝所用,系统学习后更是比教他的那些武师傅还要青于蓝,那些光是听名号就能叫人噤若寒蝉、抖如筛糠的暗卫也全是听他驱使,武功、心机、手段可想而知。
他可看得分明,比起将家国大事放在首位的黎蕴,这个黎蓄对覃与的觊觎可是再明显不过了。
这样意志韧之人,若为属,绝对能堪大用。只可惜……
他不是没有给自己过心里建设,也不是不知面前这人份特殊,可接二连三发生的事让他连息冷静的机会都没有,加上之前覃与那番冷漠至极的话语,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膛里烧起的那团火让他双目发红地挥拳冲了上去。
可他没想这么轻易将人死,是以故意放陪他过了两招。然后他便确定了,这黎家兄弟俩这两年果然不似表面上安分,单看黎蓄这动作准利落的模样,他们背地里一定日夜不辍地苦练。
黎蓄虽自小比不上黎蕴,但他是个好不服输的,黎家的那些武功招式他也均有涉猎且都练得不错,哪怕被困在楼里两年拳脚也并未荒废。
黎蓄紧咬着牙,没让自己发一声音,唯独额角崩起的青筋和渗的冷汗了他此刻正经受的滔天痛楚。
与上得了多少温柔以待,哪怕他知是假的,也丝毫不影响他想一刀抹了对方脖的杀意。
他想说什么,就觉到抵在后背上的膝盖猛一用力,伴随着“咔嚓”一声,肩膀传来一阵剧痛的同时,他被卸掉了双臂重重在了地上。
“啧,躲得真快。”后传来男人不满的声音,咙和肩膀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黎蓄空白一片的大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如此想着,夏昕淳懒得再猫逗老鼠,脆利落地瞅准黎蓄那仿若慢放般的动作漏,一记手刀击在他脖颈,在他瞳孔皱缩着急急后撤之际又形鬼魅迅速地掠到他后,锁着他臂膀着他后腰,将他瞬间压得跪倒在地,反剪了双手。
尤其是这会儿刚验过的妙,他哪里还会记得和黎蕴达成的协议?笑话,他想要的东西何必凭着君手段得到?拿黎蓄这个肋去胁迫黎蕴交那支秘密军队他起来或许更加游刃有余,至于被扣在他手里的黎蓄究竟是死是活还不是由他说了算的?
他可不容许自己看重的人被这种贪婪的目光注视。
“骨还真呢,”那声音压低着近,“我最喜一磨掉像你这种骨了。”
正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折磨面前这碍之人才能叫自己稍稍气的夏昕淳这会儿见人朝自己动手,底讥讽顿起,毫不迟疑地欺迎上。
黎蓄看着靠门而立的男人,看着他脸上那刺的笑,看着他抱着的双臂间大敞的膛上被挠的鲜艳红痕,只觉得自己那本就摇摇坠的理智这一刻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