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了一团更加湿的汽中,鼻尖过的痕让他好不容易消停些的意再度席卷,他甚至能够受到自己双颊近似灼烧般的。
还好她看不到,看不到他的手足无措,看不到他的生涩笨拙,也看不到他轻易被她发的饱胀动。
“阿蕴,来取悦我。”
嗯,聪明人。
拇指揩过那殷红乳尖,带动他清漪般的战栗,被剥夺了视野后,嗅觉与觉变得愈发灵。
他有些谢此刻的昏暗,它遮掩了太多他的拘谨生涩,让他可以在这生平第一次的亲密中保留些许颜面。
似乎是反应到自己那一声有多么缠绵婉转,他的肉可见的红了起来,从到耳朵,像是里晕开的红颜料,泛着叫人心折的魅。
他的心脏从腔、从双唇、从手掌、从每一次呼中生长来,蓬有力地动着,在他的吻顺着她脖颈往落她松垮的衣领时,变得愈发嚣张难耐。
覃与的指尖顺着他发的耳廓往上,那枚竹簪向床帐外最近的那盏灯,帐光线变得越发昏暗的同时,墨发披散的少年终于颤巍巍地睁开,对上了她昏暗中愈发清澈透亮的一双。
于是他越发熟练地招呼起另一边椒乳,松开的双手撑住床面,折腰伏得更低,也更加贴近她。
都对她过这种神。
一声细弱的息从他微张的唇间溢,一刻便被紧抿着掐断。
覃与伸手,扯开他腰带的瞬间将衣衫散开的少年反压到,掌心捂住他那双败坏兴致的睛,气息落在他唇上:“我还是更喜你装来的柔顺模样。”
覃与低笑一声,右手顺着他凌乱散开的上衣探,落在他肌理紧实的腹,在他骤然屏息的凝滞中缓慢往上轻抚。
黎蕴一僵,而后又缓缓放松来,抬手搂住覃与腰,乖巧低语:“蕴,还请小怜惜。”
汗湿的手心无助地揪住自己的布料,鼻尖唇齿叼开她衣襟,的鼻息顺着她起伏的幼,直至住那翘的朱果,尖轻撩着拨着,一湿她整片白弧度,裹腔,细微声。
本世界的男太可怜了,覃与已经没心打磨玩了~只能把他们当成好用的工了
她的手指落在他发,顺着他泛起意的发丝至他后颈,压着他唇继续往的同时也往后撑住上半,双朝他打开:“得很好,继续。”
覃与将其视作,征服。
源于喜,横冲直撞,只会让她觉得厌烦与冒犯的,带着侵略意味的灼神。
她的温很,因动而略有加重的鼻息细弱地回应着他卖力的取悦。
手臂撑开最后那层交叠的衣襟,少年里玉石般的漂亮膛,他的睫在她湿的掌心不住地颤抖,凝住的那气在她缓慢得近乎折磨的抚摸中终于再忍不住地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