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胀得越发厉害,几乎要炸开。
乍看古怪,再看却和谐异常。
桎梏的布料被扯,他模模糊糊受到跨间那急不可待地摆晃着,面颊烧得隐隐作痛,咙里却除了断续的呻外再吐不一个有用的字。
“覃……”他的脸酡红一片,清明双目也仿佛醉酒般迷蒙一片,只在仅存的神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这句漂亮指的何时,底挣扎一线羞恼的清明,但很快便被她吞的动作彻底击溃了。
“很漂亮。”
药效明显上来了。
他得厉害。
想来也是,这香是特意为他熏的,这脂膏也是利,一个生涩男,怎么架得住这两项攻势的叠加效果。没有秒,已经算得上争气了。
覃与禁不住轻笑一声,那只还残留着脂膏香气的右手住他巴,落一个蜻蜓的吻:“黎蓄,乖一。”
少年修长漂亮的手指抠在床单上,揪起几难耐的折痕,他底的雾里漫些可怜兮兮的红,漫眶,蓄在尾那片位置,像是将落不落的朝。
她再度俯来,清凉如的嗓音伴着依旧的吐息欺近的同时,他的也被她握在了手里,黏腻的脂膏简单几次上便均匀地涂满了他整个,甚至还有不少顺着到他饱胀的袋上。
被侵蚀到仅剩本能后,那层完的伪装也不复存在了。他急剧地起伏着,唇却被牙齿咬殷红的印痕,适才诸多外的息也尽数被行克制,变成了略显重的鼻息。
但从他表来看,仅仅是这样他也丝毫不轻松。
覃与褪已经湿了多时的,另只手从白瓷小罐中挖的脂膏几乎快在她的掌心化。
覃与盯着他颈侧忍耐胀的青筋,姑且仁慈地没有一坐到底,只个端便留了给他适应的时间。
五个字,征服纯男(不是
汗顺着她背脊落,没,她狼藉一片的。汹涌的快像是一阵阵接踵而至的浪,一次次试图掀翻她风浪中颠簸的理智。
确认这已经适应了纳的大小后,覃与着满激的汗缓慢坐了去。
甬的肉像是饥渴难耐的一张张小嘴,拼命地蠕动收缩,浪地着这好不容易盼来的“贵客”。
少年那张清隽俊的脸此刻像是一幅妙绝的墨画上被行涂上了灼艳的花,染了彤云似的花林。
她并不比的人好受多少,被加于的恶心状态甚至让她没办法放纵自己用一场酣畅淋漓的去排解积攒的郁气与怒意。
他底有被药生的,也有自找回理智后杂糅着仇恨、迷茫与悲伤的复杂绪,雾中的灯塔般,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