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两个古代背景，这种程度的古文她理解起来和喝一样简单。

        黎蕴脸上的绪有一瞬间空白，他另一边的黎蓄也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声音颤抖:“你……”

        扑厚被褥的少年发一声闷哼，还没来得及发火，少女带着意的香气就随着她的近钻他鼻腔，他霎时僵住了背脊不敢再动弹。

        “阿蓄的蓄，是哪个蓄？”

        覃与一贯不耐烦和蠢货打交，不是真的还是装的，她都不喜。

        覃与眸光微动，这回的笑真实了起来:“真是两个好名字。”

        能以这两句话为自己的孩取名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通敌叛国之人？

        ①万尽然，而以是相蕴――庄《齐论》

        那位七殿选中他们送来她边，目的绝不简单。但覃与可以肯定的是，至少现在他们还不属于那位七殿的阵营。

少年脸颊，香带动他纤长的睫不自然地轻颤，他的耳尖肉可见地红了起来。

        两人对视一，趴着的少年终于耳尖微红地了回答:“洪恩素蓄，民心固结的蓄。”

        察觉到她视线看过来的少年也很是自觉地开了:“黎蕴，万尽然，而以是相蕴。”

        “你！”后少年气急，伸手想要将她从自己兄长上拽来，岂料覃与像是背后长了睛一样，右手的匕首迅速换到左手，抬膝压住少年的臂弯，就着后少年前倾的力将人掼上了床，另一条压住他手腕抵在他腰后，右手掐住了他肩膀的位，卸了他挣扎的力。

        覃与却听清楚了。

        床帏间沉寂了很久，直到眶泛红的黎蕴朝着覃与郑重拜:“若小真能……蕴愿为小肝脑涂地……”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是可以为她所用的。

        却始终再说不一个字来。

        她的视线对上黎蓄，似笑非笑地上打量了一他，在他骤然失去底气一般面红耳赤的避开她目光后，再次看回端正跪坐的黎蕴，抛一个重磅炸弹:“我可以帮你们黎家翻案。”

        匕首在她素白纤细的手指间灵活翻飞，率先翻坐起的黎蓄语气忿忿:“怎么，我就不听吗？”

        ②洪恩素蓄，民心固结――张衡《东京赋》

        “阿蕴，”她挪开手里的匕首，翻从两人上来，坐到黎蕴旁，依旧是以只有床上三人可以听见的音量开，“我想和你个双赢的交易，你有兴趣听听吗？”

        他没看她，发的脸埋在被褥里，声音有些发闷。

        那么多可供选择的“蓄”，他独独选了这一句……该说不说，不愧是那位黎大将军寄予厚望的两个儿吗？

        兄弟俩一仰一趴地被抵在她膝，明明是柔弱纤瘦的型，手脚却准地控制住了他们的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