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者,一切倒还好说;但如果是前者,那一切就变得更加怪异诡谲了。
可小在逃房间去烧婚贴前,除了极为鲁地骂了覃瑶一顿外,并没有什么太过分的事,甚至妹俩在此之前一度很好――
别说是盈馨这种前面一半时间都只是在斗兽场一样的训练营里养大的家狼,就连她这种作为半个家主来培养的人都有为她的聪慧大胆而惊奇。
通审讯,能够替她轻松撬开府里各路送来的线钉。
她所觉到的回来的那个小,真的是她所熟悉的小吗?亦或者是覃与的演技已经好到连她这个最擅长观察人细微变化的人,都分辨不呢?
无论是哪个覃与,目的指向的,都是覃瑶。
正因为见识过覃与的聪明,左文华才不会小瞧了她每一个看似古怪的行为背后所隐藏的目的。
即便盈馨这几日略有异样,她也并没过多放在心上,毕竟如今借住在她女儿里的那位异世来客不仅份成谜,言语行事更是而今少见的直白利、一针见血。
“自不会是简单为烧毁婚贴一事歉来的。”盈馨可是清楚听到那一叠声真实、饱愧疚的歉的,能够让他们那位被坏的小到这程度,那么烧婚贴一事大约只是个开胃菜。
烧婚贴一事自然和她无关,毕竟她也对盈馨坦言自己是来收拾“烂摊”的人。那么以她耐得住寂寞闷在院中看了三日书、又忍得那莫名其妙不急于找人疏解的,她主动提要去见覃瑶一事就绝不简单是为覃与歉――
可这团迷雾里,唯一清晰的,就是作为关键人的,覃瑶。
“看来,这个烂摊,牵涉颇广啊。”左文华轻笑一声,“覃瑶毕竟是我覃府长女,她的婚事可半虎不得。”
那么,这种程度的歉意,究竟从何而来呢?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烂摊”到底指的是什么?
盈馨知她这意思就是要把这婚期尽量往后推,方便去探查这桩样样完的婚事底究竟还有什么值得被覃与视作麻烦的隐秘。
她垂首,恭敬应了声“是”。
盈馨看向眯看过来的左文华,两个同样聪明的人几乎同时明白了事的关窍。
左文华真的很锐!最喜写这种聪明人之间互相拉扯的戏份了~
PS.盈馨的秘密有小伙伴猜来吗?
这样两个替她肃清了不少障碍烦恼的人,是除覃奉瑜这个休戚与共、荣辱同担的夫君外,她在这个覃府里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很显然,她想到的,盈馨也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