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华盯着虚空沉默了一瞬:“只要她能将覃与安然无恙地带回来,这些都不算什么。”
“你觉得她说的到时间了,是指的什么?”
盈馨应了好,又想起这几日压在心的一件怪事,她素来果断,未曾想事关这人却一再不好张。
并不是因为躯壳里换了个人这事过于诡异,也不是因为覃与驽钝狡猾不堪合作,而是因为她在这几日寸步不离地陪在覃与边看到她毫不遮掩的种种表现后,她对自己、乃至为主的左文华都产生了一种不自信。
排除掉一切可能项后,剩的那个就算再荒谬也是答案了。
意料之中的安排。
顿了顿,她又加了一句,“如果真到那一步,还是以覃与的为重,人选这块,你亲自把关。”
她看不透这个人,所以不敢轻易定断。
盈馨愣了一,轻声问:“若是她想要……”
盈馨一愣,抬迎上左文华那双永远平静仿佛察人心的,第一次犹豫了。
稍微整理了一措辞交代了这事,那听完她话的左文华皱起了眉:“请彭大夫去看过了?”
那种沉淀的从容与睿智,被她的来历成谜加倍放大,即便是负责审讯最擅长从那些再细微不过的言语动作神态间窥见真相的盈馨,也没有把握去察她深如海的一颗心。
盈馨垂得更低,默然不语。
盈馨想到这几日没有表现丝毫异样的少女,心里那绪,恭敬应了声:“是。”
没有从她嘴里得到回答的左文华反而笑了,“真有意思,竟然连你都犹豫了。”
“看来她的境也不是太好,”左文华眯了眯,看向盈馨,“只要不有损覃左两家的利益,她想要的一切都满足她。”
左文华的视线从窗外长青的竹枝上收回,转看向这些年来颇为得力的属,又问:“你觉得,她值得信任吗?”
“这样的人,防不了,”左文华指尖敲在桌面,发细微“笃”的一声,“往后你就留在她边。”
“覃与从前没这病吧,”左文华,“若真是那日李锦芸一并的,彭大夫不可能查不来。”
盈馨想到那双明灿人的睛,只觉得心一重。她垂,如实答:“属不知。”
主仆都是谜语人,哈哈哈~
倦,自窗外投,打在左文华脸上,氤氲了她眉间的绪,让她素来冷淡的脸多几分脆弱与柔和。
盈馨了:“彭大夫也说不个所以然,只开了两副清解火的药,嘱咐饮尽量清淡些。”
连壳里悄无声息地换了个人都能到,似乎再发生什么都不让人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