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能成为自己的主角,去自由地选择自己的人生。
覃与,这是我送给你,也送给洪潜这些被困在剧里的所有角们的,最后一份礼。
依附着剧诞生为“神”的祂,如何拖着神格被击碎的残躯再去修补这个千疮百孔的剧呢?要不了多久,祂就会像泡沫一样消失不见,而这个世界,有了自由生长的无限可能。
需要靠着围追堵截、反复倒带、甚至唤醒女主伥鬼来驯服主角灵魂的“神”,又怎么可能有本事同时捂住自己上被来的无数个窟窿呢?
从始至终,祂耗费力时间对付的,有且只有一个洪潜。
祂本可如愿以偿地得到一个完全由祂掌控的世界剧,可惜被送来的是她。
不信,更不怕,于是束缚角的绝对规则对她毫无作用,她甚至可以成为扇醒那些还未觉醒的角的一记耳光,让祂手里纵的线尽数断掉。
叫得名的重要角全都背弃了各自被安排好的“人生”,被望促着觉醒了独立的人格,走上了完全不同的路。
圈定范围,固定路线,一言不合就推回上个剧节,直到他被折断傲骨,消磨意志,遍鳞伤地选择屈服于祂——
更何况,祂太过自信过往的驯化,小瞧了洪潜心积蓄的怨恨,万万没想到他能在这样忙乱的时候给了祂一击最深的背刺。
“我以为你会想要多抓住机会,”她懒懒贴在他上,任由他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找到她外两技巧超地取悦,“你知的,你技术那么好,我不会拒绝的。”
神的大不可战胜,就是这样一次次随着成长,一起长了骨血中,成为了这个世界的绝对规则。
一个镶边女主的觉醒本就无伤大雅,更何况她主动选择了被安排的那个人生。与其说她是浪费了这次难能可贵挣脱樊笼的机会,倒不如说她是被故意给与剧透而加在洪潜上的镣铐。
从少年期开始不间断地打压规训,培养的同时也更能为他种一威严的禁咒——即,无论如何挣扎反抗,祂都是不可战胜的。
上个世界的最后,无论是沉默的穆追,还是温柔贴的商槐语,谁不是想尽各种办法争夺她的关注?可到了这个世界,察觉到她况的闻铮和方顾反而都成了暴雨过后的湖,一变得澄净平和。
在为绝对主角、作为世界线骨骼的洪潜脆利落地掀翻了“棋盘”那一刻起,这个世界就像被戳了无数个的篮球,以肉可见的速度瘪了去。
“一会儿去就知了,”即使被握住那里,他的声音也还和表一样平静,察觉到她要往里坐时反倒立时揽住她腰制止了,“会很累,我用手帮你。”
不断地碰,不断地回溯,同样的场景,无论怎样的选择,只要不是祂满意的,就会被推翻重来。
力明显降这看来他俩都察觉到了,连闻铮这个力狂现在也很是贴地只一次。
方顾没回话,唇贴着她面颊温柔地轻吻游移,手上的动作带来越发汹涌的快。
连自己所在的世界剧都能轻易玩崩的她,又怎么可能对其他世界的伪神心怀敬畏呢?
她睑沁湿意,颤颤巍巍睁开的睛里似乎瞥见他尾泛红的脆弱。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