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摸着他烧红的耳朵轻捻:“缓过神了吧?那我开始你了。”
“覃小,”他咽嘴里的,语气有些兴,“我这次一也没漏。”
“明天去结扎。”又被他上一波小的覃与挂在他脖上被他抱坐起来,又摸一个安全套到俞期湿唇间,“再来一次。”
覃与看着伏在她心替她清理的俞期,不由得想:结扎有结扎的好,套也有套的好啊。
明明是早已愈合的伤,却诡异地在她轻柔的抚摸中传来比痛楚更力量的酸胀,俞期意识到她在想着谁后,主动抱住了她腰,轻声:“覃小,我想。”
俞期双手还停留在她腰上不敢动弹,垂住她小小一颗柔的乳珠,睫震颤不停。
被缓缓吞吃足够湿的甬,覃与听到俞期难耐的息,笑着将最后一截坐去,双缠住他后腰:“好生涩的男。”
俞期哆哆嗦嗦地给她脱掉衣,在看到她被文包裹的浑圆时躲闪地避开了。
“对不起,我……”
比起15岁就开始给她交的宴倾,俞期完全就是一块还未开发的璞玉,覃与毫不怀疑自己这会儿只需要稍稍夹,甬的就得震颤着。
第二次的表现明显过第一次太多,覃与被很快找到她的俞期接连送上了三次,整个后半段都是俞期在力。
她从不为过的任何事后悔,但这一次,她却庆幸自己在13岁那年的雨夜捡回了宴倾。
“第一回见你,你不是看得很起劲吗?”覃与住他巴,迫使他双看向她脱掉衣的饱满,“来,好好。”
覃与缓缓从他脸上退开,他迷蒙的、酡红的脸以及正张开嘴息的湿的唇。
正如她对方顾说的,她不喜宴倾留疤。
正如你不是宴倾,而我,也不是“覃与”。
她看住他的,缓声:“俞期,我很清醒,我想你也一样。如果有一天你无法再像现在这样保持清醒,那也就意味着你在我这里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趣味。”
吃掉了,嘻嘻嘻~
她对第一次的男往往都相对会多一耐心:“帮我把上衣脱了。”
。
而此刻,躺在她的俞期,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全是没能遇到她的人生中留的一次又一次血泪。
覃与从他上来,躺到枕上:“嘴巴空着可以别的事,比如说……”
她挑眉一笑,俞期立刻伏托起她双,埋首去啜起她心。
肉拍打在他大上发暧昧的闷响,夹杂着二人交缠挤的咕啾,俞期很快在覃与自找角度到达的紧窒甬中浑通红地被绞得了来。
她的手顺着他小腹,在他轻哼声中握住那壮,“这里也馋得直了呢。”
俞期被她扶住肩膀款摆腰肢吞吐起来,本就的鼻息随着她的动作凌乱地扑撒在她白腻乳肉上,伴随着不断分的被咽,成为发上细密凝结的红晕。
别沉陷于剧蓄意造的机缘巧合,别夸大她任何一丝的温,也别被引诱着失去自我、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
几乎对上他视线的瞬间覃与就读懂了他的想法。宴倾在她面前可以说是透明的,俞期也不遑多让。
覃与解开他浴袍腰带,视线扫过他紧实腹,落在他起的粉白上:“刮得很净啊。”
俞期换上新的套,托住覃与双,缓慢将抵了她湿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