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洪潜,还是欧阳罄,抑或是洪渊邱胜,在她这个异世外来者介世界剧的那一刻起,都或主动或被动地,和她站到了同一条船上。
欧阳罄同样不敢赌。在亲见证了洪潜从锐不可当地反抗,一步步走到沉默寡言地随波逐,再到重燃战意的跃跃试后,她已经不可能继续作上观、放弃随时可能抛弃自己的“命定人”。如今维持的自我麻痹已经在洪潜说那句“结婚”后变得岌岌可危,更不谈后续越跑越偏的剧会给她带来的恐慌。
前者想要留清醒的她在这个无望的世界充当藉,而后者则希望她彻底世界,抹杀自我,成为这个世界的“覃与”,成为被控的悲女。
频频偶遇的俞期,伏低小的洪渊,全是祂妄图迷惑她心智的可笑又无能的小伎俩。祂忙着给她这把不听话又杀伤力巨大的剑寻找一把牢靠的剑鞘,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本该熄灭斗志的男女主又一次被刺激了新的望,而那些影响力同样举足轻重的男们也开始不合了。
即便是已经在世界剧里过无数次“逆”的洪潜,在此刻,却和世界剧达成了惊人的一致——他们想留她。
可惜的是她生来就不懂得满足他人期待而活,如果一次不足以破开朝她恶意围拢的“命运”,那么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呢?
她本以为有了从慕遥上拿到的经验包,她差不多已经摸清了把世界线崩溃的方法,这个世界应该可以过得更加从容轻松。但无论是已经重复过无数遍剧变得捉摸不透的洪潜,还是彻底臣服于剧甘愿成为被纵的木偶的欧阳罄,都让她好不容易从上个世界试探的过往经验几乎成为废纸一张。
法和时机,为此转嫁在肌肤之亲、培养上的时间绝对称不上浪费。
她很清楚,这次赢的,同样是她。
洪潜将她视作同类、视作战友、视作过往不断反抗的自己的投影,但他很快就会知,她不是他。
她知,在等她行动的不仅仅是洪潜,还有一直蛰伏的世界剧。
洪潜不敢赌,所以他不会愿意剧回溯、一切重回节,哪怕他表现得再从容笃定,他也绝不会容忍她这么个好不容易现可以打破剧展的变数随着时钟被拨回零而重新变回那个无趣的“覃与”。
这个世界要被覃与玩得千疮百孔了
她不会愚蠢地在同一个地方跌到无数次,更不会在一条没用的路上重复去尝试寻找路。男主的觉醒与尝试无用,世界剧收束回到原;女主的觉醒与旁观更加无用,在剧回归见识到男主的惨状后选择了妥协,世界剧集中力量围剿困兽之斗的男主;而现在,接连破坏掉祂两个世界剧的她被放到这么一个诡异的世界里,已经确信男女主再无反抗之力的祂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