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如玉想的
苏泽恨不得一剑把这祸害个对穿,可是想到如玉对他百般维护,到底不想令她伤神,本来只要几句话就能劝她回心转意,现在全被他搅了!
辰砂一挑眉梢,彼此彼此,陛也是可怜的紧呢!
苏泽捧起她的脸,目光哀悽,“你不要我了?阿姊,你要撇泽儿去哪里?”
她轻咬唇,狠心开,“泽儿,待我好了,你便送我去罢。”
辰砂脸上多挂了彩,红未消,还是青一块紫一片的,已是没了往日的俊,偏偏此时政事颇多,他又记挂如玉不肯告假,苏泽也乐得不去他,每次看到他这般狼狈心里总能痛快些。再者他肩上有伤,左臂还被吊着,一副凄凄惨惨的样看着分外可怜。
苏泽呼一滞,又撑着笑:“好,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血亲一事又不可更改,思来想去仿佛唯有离开才是路。想到此,如玉命小桃去请了苏泽过来,长痛不如短痛,早些说开了,他也好早些再觅良人。
“辰砂哥哥,我不想你难过的!”如玉望着他,终于落泪。
“你尚未醒来我又怎能安睡?阿姊,你不能……”
“不是的。”如玉两手绞着被,将扎得更低,“你不用陪我,我了,就不打算回来了。”
苏泽瞪他一,好不要脸!竟然又拿着当初说事!
“陛这话说的好生可怜!”辰砂早被他们这副你侬我侬的模样刺得心烦意乱,此时逮到机会立时走过来呛声,“你们再亲也终归是弟,玉儿说的并无错,唯有了去才是正经。还请陛切莫担心,臣自当好好照料玉儿。”
如玉看得心疼不已,轻轻摩挲他紧皱的眉,柔声说:“你又熬着自己了,怎的就是不听劝呢?你要紧,便是底再好,也受不住你这样折腾的。”
先是看向苏泽,他中血丝密布,是一片青黑,显然又是苦熬了一番,他总是这样不惜自己的,让她怎能放心离开?
可如玉偏偏就听不得他说自己要弃了他,泪珠蒙了,听到辰砂声惊诧之抬观望,待看清两人形容,忍不住又是一阵心。
如玉始终低着不敢看他,生怕多看一便说不那自请离去的话来,泽儿待她这样好,她舍不得呢。可是舍不得也要舍,她不能再拖累他。
“玉儿,你若怪我,还请让我痛快的去了,也好过你不理我!”辰砂打断苏泽的话,握住她的手,“横竖我早就是烂命一条,当年若不是你救我,我也活不到现在。就当是还你一条命,请你直接抹了我的脖就是,这般对我视而不见,比死了还让人难过呢!”
苏泽听说如玉有请,兴采烈的赶了过来,若是后不曾跟着那个搅事定然能更加兴。了屋来就见如玉坐在床上,小脸上还是没什么血,几缕青丝散于脸侧,更显得弱可怜,他看得心疼,急忙坐到床边替她掖好碎发,“阿姊可用了饭?你刚刚转醒,可不许再饥一顿饱一顿的了。”
就是有你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