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宗说着,本来平静的神有了变化。
“先有国,才有家,她为了国的兴盛,在百般煎熬中放弃了家仇,是大义,只是这份大义太沉重,杜鹃可以原谅仇人却无法原谅自己,才会选择离开慕容应到遥远的大漠度过余生。”
“谢、谢谢老师。”
李显宗要的是她的看法,而不是答案。
“很好。”
李显宗的睛里有“光”。
他是真心喜这项工作,并充满。
“一个好的演员揣摩
林绫好像有理解为什么李显宗能一接着一拍好的作品了。
有什么比得到自己崇拜之人的肯定来的更令人开心的事?
方才始终面无表地听着她说话的李显宗脸上终于了笑容,刚的五官化来,多了几分和蔼可亲。
“试镜的第一分,是杜鹃的独角戏。”
案,自然,剧本也是一样。
“妳的理解力不错。”
“这有什么好谢的?”李显宗摇摇。“其实很多人搞错了,总用一些专业艰涩的词来解释演技并行评判,可演技这种东西并不是可以拿文字或数字来衡量的,说穿了,就是一种能力而已。”
论演技
“当一个人从云端跌落到泥潭,巨大的反差是可能疯人的,对从小被父母保护很好的杜鹃来说更是如此,她惶惶不安,一心求死,可在拿起白绫后,杜鹃脑海中浮现的不只是从小被父母捧在掌心的,还有年少时候随太哥哥行江南时见到的壮丽山河与人间百态。”
想通了的林绫对傅博安嫣然一笑,是谢的意思,傅博言知,然而他觉得自己的心有儿失序了。
林绫一气把话说完后,后知后觉的发现李显宗和傅博安都同时在盯着自己,脸一就红了。
“从这一就看的来,杜鹃不是个寻常的后女,所以在最后一刻她放手中白绫也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只是舍不得这人间,舍不得她的家国天。”
清了清咙,男人想要掩饰掉不自在,就在这时候,林绫已经和李显宗谈了起来。
在说到和戏剧相关的话题时,他并没有摆傲的姿态和不可一世的吻,反而显得谦虚,也就是这份谦虚,更衬了他的自信。
慢半拍反应过来的林绫,惊喜的鞠了个躬。
林绫觉得用“光”来形容或许最恰当。
“剧中人的人生。”
“一种让观众对妳的表现产生共鸣的能力。”
“演员演的是人生。”
“不好意思,我……”
“我想这也是最后杜鹃明明已经离复仇成功那么的近却毅然决然放弃的原因,固然因为慕容应的,但真正让杜鹃放仇恨的是她知自己的国家在变好,那是她的父皇与太哥哥当年所不到的。”
林绫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