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宛如冰凉的利刃贴着她的肌肤移动,被这样一位英俊潇洒的公打量自己从未在异前过的,倪若简直要羞死过去,偏偏只能躺在这调教椅上任男人欣赏。
“破。”
不带地跟倪若对视了一,从她害怕又羞赧的小脸往,视线来到她晶馒般饱满的少女双乳上。
倪若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扭躲,却是徒劳,只能任凤娘住她的小花,让男人观看她最私密羞人的地方。
这是女调教的规定,所有女在开始接受调教之前必须行破仪式。
那莹白的两团浑圆尖端缀着一抹鲜的粉,小小的乳尖不知是因接到微凉的空气,还是因害怕而地立。
那些粉的小花远不及前倪若这两抹粉红诱人。
夏侯空望着倪若红得快要滴血来的小脸,少女无助的神莫名令他心生不忍。
“是!”
凤娘就跟在夏侯空边,见他视线在倪若的白的双乳上停留了片刻,就知这事十有八九是成了。
看完上半,夏侯空挪步来到倪若大张的间。
凤娘所言不假,能这么快就让他起反应的,倪若是一个。
要知,当年夏侯空在验视回阁极品佳人白萱的玉时,那凝鼓胀的儿,他也只是扫了一便掠过了。
夏侯空不语,凤娘立刻上前调调教椅,让倪若的抬,随即分开倪若的花苞,扒开花,她几乎看不见的花,“大人请看。”
“教官大人,如何?”
托盘里是一块正方形的纯白棉帕,还有一盒透明的膏。
实乃人间绝。
最原始的望不受控制的自腹悄然升起,夏侯空的结不可查觉地动了动。
她并非多能揣测夏侯空的心思,只是,她对倪若很有信心。
夏侯空想起在回阁前院里那些粉的长花。
凤娘的手仍保持着扒开倪若花唇的姿势,就像商人给买家验货一样,又像个人,低请示夏侯空,而脸却上挂着有成竹的神。
半晌,就在凤娘以为夏侯空要放弃这个人间尤,继续归隐的时候,男人还是开,说了从这个房间以来的唯一两个字——
凤娘喜望外,朝早已等候在门的女官使了个,女官便端着红木制的托盘走来。
“夏侯大人,小的已为她净过。”凤娘也跟着他来到倪若间。
夏侯空低眸,面无表的看向倪若因羞耻和紧张而不住开合的,如此紧密的,若不是此刻一开一合,本就看不见有的存在。
所谓破仪式,就是在每个女被分给她们的指定教官后,都要由教官将破帕裹在手指上,女破女膜,待之血被棉帕收后取,然后教官亲自刚破的女,与之交合。
少女饱满的花苞光无,中间两片从花苞隙中突的小花泽比乳尖略深些,紧闭着守住最隐秘的花。
倪若的私原本是有些柔的容貌覆盖,但在被带到这间调教房之前,就被凤娘在净房里用小刀刮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