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怒的上前将他拉到一边,黑狗赫然现在桌上,大也被切开,分开,上面的肌肉组甚至还在动,黑狗的嘴巴绳紧紧绑住,不停发细小的悲鸣,模样十分残忍。
杨璐珑看婉娘自责的模样,很是心疼,但她又不知该如何安她,只能牵着她的手无言的摩挲。
“山的后面,在半山腰,这座小山只有我这一人家,其他人来山上都只是来找我,所以不知那里还有一小泉。晚上去泡肯定很舒服,你俩打着灯去,照着发亮的记号走就能找到了。”
她来到院里喊着黑狗的名字,没有回应……不安涌上心,“小谷!小谷!”她立喊起儿,同样没有回应……
“我知有个没人的温泉,只有我知,我平时都会去哪里泡澡。”
“巍崃村可是个温泉乡,你们知吗?”祖母走了过来。
自己;直到孙谷十六岁那年……
“在哪儿?”婉娘来了兴趣。
“那如果你哪天对人好奇这个,是不是你也打算把我解剖了?”孙周瑶现在没法冷静,“你们几乎是一起长大的,它就相当于你的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
那天家里异常的安静,孙周瑶外回家,奇怪的是那只黑狗并不像往常一样来迎接她,不过它年纪都大了,听不清也是正常的。
“你在什么!?”她愤怒的质问罪魁祸首。
“它……只是……一只……狗……”孙谷没有被动,“为什么你说得它就像是人一样,它连话也不会说。”
“我只是想明白在活着的时候它上的一切是这么运作的。”孙谷则是不以为意。
这些年她很自责,认为是自己对他太严厉了,听到他的死讯,她也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她心里清楚,这个儿,很聪明,但是很自我,也很冷漠,不,是冷血。她也不明白自己在教他的过程中哪里了错,或许她本不适合当一位母亲。
“多泡泡,对好。”
“你难没有对它有一吗?回家的时候是谁迎的你?你走丢了是谁带你回家的?你难过的时候是谁陪你玩?你难一也不在乎吗?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它?”
当她去时没见到孙谷的影,心想或许他还在生气,跑去了,以为等一段时间他就会自己回来,可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永远,他再也没回来……
“它只是一只狗!”
“我们会去看看的,谢谢祖母。”
杨璐珑和婉娘面面相觑。
“如果你好奇这个为什么不来问我。”
“嗯?”杨璐珑疑惑的望着她。
“它不可能是我的兄弟,它只是一只狗,我是人,不同种的生怎么可能变成兄弟?”虽然他说的理是对的,可是语气却冷漠得吓人。
只用一刀,黑狗的痛苦便永远的结束了,孙周瑶抚摸着它的脑袋,喃喃,“对不起……”
“但是母亲你说过,实践是最好的办法。”
孙谷却拉着她,“不要!它已经老了,快死了,就不能让它发挥最后的用吗?我已经快接近真相了!”
“你给我去!”她几乎是吼着,“快去!”
“这不对。”孙周瑶无力的叹息,“你先去,等我帮完它再跟你讲为什么……”
“村里有好几温泉,你们可以去泡泡,你们走了那么远的路肯定很累吧?”
婉娘也望向她。
她快步朝“实验”室走去,一刺鼻的腥臭从里边传来,她立打开门,看到孙谷正在桌前捣鼓着什么。
“你这是在折磨它。”她说,从孙谷手里夺过刀,“都结束了……”她试图安抚黑狗,寻找着她的致命打算结束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