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李母又是一阵叹气,“在她还小的时候,家里有位仆人,人是好的,就是嫁了个好吃懒的人,她丈夫嗜赌,把她辛辛苦苦赚的工钱败光了,还将孩给卖了,把她活生生疯了,某天就把悦儿当成自己的孩抱走了……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不想活了,找了几天都没有线索。最后是在某个深山的破旧屋里找到她们的,那仆人已经服毒死了,而悦儿就在那儿,不哭也不闹……”
“恨?”李母收起中的哀伤,“在悦儿还没找回来的时候我确是恨她,恨她把我的悦儿偷走了,可是……见到她的尸时,更多的是觉得悲哀吧…”
事……”李母开。
被发现了,杜鹃赶紧躲避开她的目光……
正认真棋的李芜悦似是注意到了有人在看自己,抬起往杜鹃那边看去,朝她个笑来。
杜鹃不解地看着她,“可是……既然这样又为何要对外说她…”
“生气有什么用呢?悦儿喜你,我们父母的因为生气还非要把你们拆了吗?我们不想让悦儿难过…”
“不要觉得悦儿是傻,其实她心里都知,只是她不说而已…”李母的话让杜鹃到了羞愧,她又低了,一言不发。
“嗯。”
杜鹃再次望向李芜悦那边。
杨璐珑此时正端着晚饭到房里,见婉娘醒了,立把饭放到桌上,走到床边坐。
“李家,你……睡着后那个人就带着李员外到了。然后把我们一起带了来。”
“你们不生我气?不觉得我是图谋不轨吗?”杜鹃鼓起勇气问她。
“你又不
“那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婉娘渐渐从昏睡中醒来,刚动便觉得一阵酸痛,她努力从床上坐起来。
“每次跟她爹棋都是平局,不是她爹让她,而是她让着他。”说到这里李母的脸上带起来笑,神温柔地注视着父女二人。
“背着累吗?”婉娘关心,“路远不远?”
这是什么意思?杜鹃不解,她抬看着李母,这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这般大人家,对于这种事不应该生气吗?可为什么会这样?
“但她为何会变成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对吧?”
“这里是?”婉娘环视四周,才发现换了地方。
“我知在你们看来悦儿可能傻不愣登的,但她不是,她只是对外人不善表言辞,可是对我和她爹,她无疑是个好孩,她很聪明的…”她拉过杜鹃的手,“来…”领她到李芜悦和父亲棋的地方,在不远看着二人。
“你们的婚事我和她爹会安排的,所以请你和你兄长也千万别去说,悦儿虽然不说话也不喜表,但她心里却得紧……”
“那可不是我们说的,言蜚语人云亦云罢了。”
“你就这么背了我一路?”
可李母却没说她半不是,反而是叹了气,语气温和地对她说,“悦儿这孩……我只有一个请求,就是希望你别伤了她的心…你们是如何变成这般的,你是何种企图,我和她爹不在乎,哪怕你是骗她,也请你可以一直骗去,起码别让她发现。”
李芜悦喜自己…怎可能…她说不定连喜是什么意思都不知。
杜鹃认真地听她说,眉逐渐皱在一起,“那么…你们……恨那个人吗?”
得知自己是被杨璐珑背着回来的,婉娘顿时一阵羞愧,自己就在那众目睽睽之被杨璐珑背着,一路走回来,想想就让人尴尬。
杜鹃望向那小亭,看到李芜悦盯着棋局聚会神的模样,的确一都不像个“傻”。
杜鹃低垂着没有看她,正等着她接来指责自己,好被她羞辱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