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契约在哪呢?
这可真奇怪...
像是未成年的鲛族,可鲛族兽女怎么会放未成年游到这么远的河里?
岁砚正气吁吁地从小屋一路追到族里外围,她一就看到了星禾,心里暗不好。
族里的大祭司!?她们的!?
她这几天被妻主凶了好久,妻主虽然不拿解契说她,但是目光又失望,又平静,让迟钝的若洄都觉无地自容!
人群中的星禾微微颔首,向夕炤打了个招呼,转回去了。
重又清晰,回过神来的昼雨忍不住害怕地缩了缩脖,不敢看族长的表。
“星,星禾,刚才她跟我闹脾气,乱跑,太不乖了,实在是给大家都添麻烦了。”岁砚戳着昼雨的手臂,“快给族长歉,惹这么大麻烦!”
“族、族长...对不起!”昼雨小心翼翼地牵起岁砚的手,蜷着往她后靠,试图让小的妻主遮住她的。
“你,你!你呀!”形比兽女们要小一圈的岁砚一到这里,兽女们就自发让了一个位置,羡慕地看着刚刚结契的昼雨。
族里最不能要的就是冲动控制不住自己的兽女,星禾摆摆手,示意她们走吧。
岁砚着自己的衣领,想了想,将衣服脱给了昼雨穿。
历桥正是鳄鱼族里最年轻的兽女,她有着厚实的肤,大而壮的尾,还有着满尖锐的牙齿,摆尾横冲时,一击就能撞飞比她大几倍的海鱼。
若洄远远地跟在后面,无打采的。
这会围着昼雨的兽女可像炸了锅似的,纷纷不满地质问她是如何和岁砚结契的,更何况...
昼雨以后就是有妻主的兽女了呀!何况大祭司只有她一个兽女,每天能陪她好久呢!
“先回去吧,再有次我会让岁砚和你解契。”
不过这些日里,她撞飞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
“岁砚成了你的妻主...”星禾沉不语,环视一圈,看到了不远观察她们的红狐狸。
东海边界线住着一群鳄鱼族的兽女,因为大家都知东海的女人最少,就连浪兽女都不会来这里,海里或河里生活的兽女总是湿淋淋又冰冷的,喜温的女人大多不喜和她们接,只有交的日,女人们才会接纳她们。
谁都能看来岁砚和昼雨的样都怪怪的...
“去找你的妻主,她可没有好好教你。”
其实历桥也不知对方是什么...
灵在带路,不得不说兽女前的速度要比人走路快许多,只走了一天时间,灵便钻面说已经步东海的边界了。
星禾收回了视线,沉声。
“岁...岁砚......”
有人看了她一圈,连一红都没发现。
她里还穿了一条抹式的贴毡,外的给了昼雨后,岁砚便扯着她要走。
好奇怪!
认昼雨的兽女叫昼咩,她和昼雨是同一窝生的老虎,只是年龄要小一些,看到族长冷凝的面,她想张问一问,又不敢再发言,急得抓耳挠腮。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明明长着尾巴,明明有兽形,这个小兽女化为人形的时候...明明就是女人的模样!
这让她时不时地总是在观察对方的,鲛族的兽女都是这样吗?怎么会是这样呢?不对呀,她也没见过鲛族交,其实也并不知。
星禾的眉紧紧地拧着,她觉得奇怪,又说不来哪里有问题。
那只型明显要大些...是夕炤。
突然,她看到了另一只鲛族!
她不像其他未结契的兽女,只能化为半人形,就连鲛族的祭祀,化为人形的时候都有鳞片覆在背上或面,历桥可从未见过没有...嗯...的兽女呀!
夕炤摇摇,不去想跟菀菀无关的事。
历桥想着,在浅里慵懒地晒着太阳。
在夕炤回来后,坐在夕炤背上前的途中,宋菀时就和释宴和若洄玩,小蛇被她放在上,安安稳稳地绕着她的发。
昼雨的微微僵了,又紧紧地跟上了岁砚的步伐。
那支落里的大祭司几乎有着通神的能力,她们都不敢轻易得罪,发现自己撞晕了鲛族兽女后,历桥便把对方拖回了自己的里养伤,毕竟这个小兽女上有不少伤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