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鱼尾段的痛楚,艰难地追着那条比她大的同族。
“初鳞...只能给妻主,这样无论何时我就能找到妻主了。”灵解释,“我的初鳞已经到你的里了,它是你的了。”
释宴照旧是懒洋洋的样,花豹没有跟上,她也没有太大的神变化。
长途的跋涉让狐狸脚上的肉垫有些破,她们这样日夜兼程地走了两天,却半不见菀菀的踪影。
“菀菀...?”茶梧安抚地摸着她的肩,担忧,“不要难过了...”
吧,这里,没有。”灵凑近火堆,“而且、也没有兽女。”
土地被连起,她种的那些小黄瓜、辣椒、小番茄...
没有菀菀在边,她们都习惯用自己的兽形,当然,黑蛇的表本来就很难观察来。
“我和茶梧打算回去...”她还是想要找到释宴她们。
“菀菀真的在这里吗?”释宴沉不住气了。
“我不难过...”她挤一抹难看的笑,心底茫然一片。
“我的初鳞都给你了...”
“这里都不安全,只有东海是安全的,兽神、还没有结束。”她推推女人的面,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
初鳞里带着她的气味,鲛族的兽女都能闻到女人已经是她的了,也就不会再向宋菀时求偶。
什么都没有了...
嗯,只是为了快一些,宋菀时闭上双,不去想奇怪的姿势。
兽女光的脊背冰冰凉凉的,宋菀时和茶梧叠叠乐般,紧紧地搂着灵的背。
为了不给灵添麻烦,她的双也不自然地夹紧了人鱼的细腰。
作为鲛族兽女,中的这一方天地就是她的统治区,她游泳的姿势甚至不需要像人类一样用前肢划,肌肉群健的鱼尾轻轻一摆就能游数里,灵仰着颈,尽量让自己的整个上半都浮在面上。
看来那个同族兽女鱼尾本没断嘛,她就说怎么会那么容易断掉。
拱形结构的绿散落一片,到都是碎石和泥土,开裂的土地足有一掌宽,她让灵把她放回到岸上,只看到被砸的稀巴烂的蔬菜叶。
“我可以,带你回去哇,”灵,“然后再去东海。”
她和茶梧都不认路,也只有灵能辨别方向了。
“那没有办法取来吗?”
等她游到满目疮痍又分外熟悉的地方,宋菀时扶着肩上的茶梧,怔怔地看着由小兔为她搭建好,此刻却变成一片废墟的“大棚”。
全都不见了。
“我们先走了,等你好了就跟上来吧。”花豹的嗅觉灵,还有契约的存在,夕炤并不担心她找不到妻主。
想来其他地方也是这样,这些日的挣扎努力都化作泡影,这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就像是在嘲她的天真,她本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把一切都想得太理所当然了。
灵的上半到都是纤薄漂亮的肌肉,她腰在游动时紧绷着,甚至还会有漂亮的人鱼线凸现。
因为带了女人和小兔的缘故,灵发现那个同族的兽女保持着距离,居然跟上了她的步伐。
她们就要走了,月野一个人在这里待了好久,她一直都不敢离太远,怕自己的弱小,怕被大的兽女欺负,也怕被野兽袭击,但如果有能离开这里的路,月野一也不想放过。
她在那一片轰塌的废墟中寻找着自己曾经收集过的,最终也只拣到几蔫巴的绿小黄瓜。
“没、没办法啦。”她不安分地甩了甩鱼尾,神紧张,“初鳞是不能再次取来的。”
最终,宋菀时还是答应了灵的说法。
即使在寒冷的冬日,速度也丝毫不减。
花豹走不动了,薄雪过后的阳光明媚,若洄闭着睛窝在树气时,她们都默契地没有再问。
揽着她的肩,宋菀时便摸到了人鱼的发,灵的发上也有着疏层般的质,几乎没有怎么湿。
看着结了冰的面,夕炤没有吭声。
“那到底是什么?”那一片月牙般微凉的鳞片被她带回去后,只过了一夜便不见了,宋菀时没放在心上,只当是可能被贪玩的兽女藏起来了,但灵一直说在她上,宋菀时只觉冤枉。
*
没有地震,没有多余的阻碍,每个分叉灵都只是思索了几秒便找准了方向,因为兽女们常常外找妻主,所以她们鲛族从生起就有着得天独厚的寻路能力,在这方面,灵也从未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