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菀时不得不一手用力去抓她的尾巴,一手抓住夕炤红又小巧的肉棒动,“夕炤?你的尾巴太用力了。”
“我们结契吧。”交被围观常有的事,夕炤并不在乎被别的兽女看见。
“我最近不能交,这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宋菀时轻顿,努力忽略掉自己微湿的。
被女人短暂抚过后,夕炤恢复了不少神智,“不怕...”
从夕炤雪白粉的乳,到她人形细韧的窄腰,还有女特有的柔曲线,何况兽女们都有着很是漂亮而健康的魄,她们的肉都是由阴发育而来的,不能拿现代社会动来评判。
小小的蘑菇伞样脑袋和细长通红的肉,宋菀时估测夕炤是和她的手一样的的长度,也并不大,很是袖珍。
沾染了夕炤的手掌伸来,宋菀时用力攥着夕炤的生,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套起来。
她的月经量一向不多,但再少也还是有,肯定不能让夕炤她的。
但不知何时变得细长的黑蛇从两人之间的空隙直到女人的腰上,宋菀时浑一抖,摸着夕炤耳朵的手缩回想去抓释宴,蛇类灵活的颈缠绕上菀菀的腰,冰凉的蛇自女人温的肌肤上寸寸缠绕掠过,直到圆的蛇脑袋轻轻地蹭了蹭妻主的巴。
夕炤的...要比释宴的小很多,也要怪异许多。
蛇信开始频繁地吐着她的脸,释宴嘶嘶嘶的叫着,前的肤被摩挲了一层冒着意的小疙瘩,若洄较比之前克制不少,但布满发的还在轻轻地撞她的后背,像一只不懂自己有多重还蹭人撒的大猫咪一样!
女人的手掌温细腻,掌心指有些薄茧,她轻轻抓住夕炤不知何时打湿的尾,在兽女的间摸了一把暧昧透明的,她的尾巴紧紧地绷着,夕炤忍住了生理反应,那节柔的大尾巴却还在拼命地往心勾,想要挡住早已被看光的位。
“释宴?若洄?不要闹!”花豹的庞大,两条前爪在视线前方,腹的长却紧挨着她,透过被释宴蹭开衣料的的腰,宋菀时完全能受到若洄蓬发的望。
狐狸本细长的生被玩的大,夕炤呲牙咧嘴地,眶红了一大片。
茸茸的尾巴固然可,狐狸的脸上满是忍耐和潋滟的光,似蒙雾般的看不清,可又媚的惊人,她见惯了释宴完无瑕的脸庞,可也被夕炤截然不同的媚意引。
天渐暗,透过濒临破碎的镜片,夕炤死死抱住女人单薄的脊背,脆弱又无助的呜咽自夕炤间断断续续的响起,夕炤的也很大,紧紧贴合的温度交叠,兽女力跃动的心和她自己的心渐渐一致,宋菀时垂在旁的手指蜷动,而夕炤缩在她怀里,尖尖的狐狸耳好不灵动地颤抖。
松散的衣领在释宴的爬行间被扩得更大,的被释宴一激,释宴的蛇绕过她的乳,层次分明的蛇鳞的肌肉收缩,还在不断蠕动着刺激她。
夕炤的大结实圆,宋菀时跪坐在大狐狸的上,小有些发麻。
“她们嫉妒我。”夕炤的声音还是低柔。
“菀菀...我冷...”释宴的声音低低的,夹杂着无边的委屈。
大猫的阴影覆盖,宋菀时握着夕炤的手骤然一紧,大狐狸立刻发不胜摧残的弱叫声,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媚意转的瞳狐疑地看了看不知何时爬到女人锁骨上的黑蛇。
夕炤已经了两次了,浊白的满宋菀时的整个手心,夕炤上的味是郁的浆果气息,就连从小小的蘑菇端的都是果气息的,明明兽女的里并没有可供妻主怀孕的活质...
已结契的兽女并不会发,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们嫉妒自己,甚至被影响到渴望妻主的安抚。
“夕炤?舒服吗?”狐狸的尾巴湿的一塌糊涂,尾巴尖尖还绕在女人的大上,空闲的手抬起,宋菀时从夕炤的肋穿过,揽住兽女的指尖攒动,抚摸着茸茸的耳朵。
夕炤的私是极度充血的红,她把自己的大尾巴不自觉地夹在间,将心深稚的挡的严严实实,她当然知兽女如何受孕,夕炤并没有好准备,被兽女发期控的大脑全然忘记了先前自己和对方说过的话。
“宋...菀时...”夕炤的声音粘腻而模糊,她剧烈息甚至将女人大开领的濡湿,蓬松的尾巴也首次缠上宋菀时的腰,“交...交...”
夕炤把她抱的太紧,释宴也就从女人的乳间钻脑袋,贪恋地缠住了菀菀的纤细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