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着尾巴大摇大摆地凑近,心里像是又打起架来。
湿的蛇尾缠在她的小上摩挲,释宴不太压的去的息从齿中尽溢,宋菀时扶着释宴化为人形后细细的腰,底的光摇摇晃晃。
“释宴。”
“嗯,但是我回去也是怪吧,何况若洄是兽女。”女人耸肩,“你和她结契了吧?难你想抛弃她?”
于是释宴伸双手,连忙搂上自己妻主的腰。
“你的声音和名字都很好听。”
侧分着的一缕长发微扬,宋菀时毫不在意地让它们落在释宴不安分扭动着的上半上。
“啊....”释宴低低地叫了一声,又突然闭上睛。
菀菀在很温柔的吻自己,释宴舒服地闭上睛,用蛇尾细细地描摹妻主上的每一寸肤,温又腻,从足间到小,膝弯至大跟,宋菀时撑在释宴上的手臂已经开始颤抖。
“你有试过回去吗?”宋菀时缓了缓心,安抚地搭上释宴的手背,语气不变。
恋人?
“不会。”宋菀时摇,她侧过脸看了会释宴,释宴这条蛇被她看的都不好意思了,只会扭扭地和妻主贴贴。
其实这里的一切都很单纯,很好,没有科研压力,没有生活压力,有的只是千依百顺的貌兽女。
蛇尾卷了来人,有过一面之缘的苍白面容上并没有血的契约。
*
女人所有柔的脂肪堆砌在她的小腹上,是莹白又温的肤,她的妻主坐在那个兽女腰上,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
“她很可,是我理想中的恋人。”
“好!”释宴迫不及待地答应来,碧绿的睛重新睁开,兴奋地看着宋菀时。
在同龄人都在校园恋的时候,宋菀时在上补课班,在同龄人已经开始谈婚论嫁,宋菀时每天还在泡着实验室。
可为什么...总觉得妻主...怀了自己的孩?
“不对,若洄快醒了。”
“舒不舒服?”释宴不确定自己的力度,菀菀好像比一般的女人都要脆弱,她又放轻了和宋菀时肌肤相贴的力,
“菀...菀菀...”有什么探了一个小,地戳在她的膝弯。
“可是她好像并不想看到你。”
人蛇尾,与妖治杂着极冷的铺面袭来,望一爬升,宋菀时用力了把释宴的腰,手还是微凉的上好脂玉,与此同时,黑的蛇尾骤然缠紧了她的。
释宴半知半解,为正的锐,她还是察觉到了这个兽女想让妻主接纳她。
若洄停来,瞪着一双动的大睛无神地看着两人的交。
“释宴,想不想玩个好玩的?”
常年来她也会到孤独,她也幻想未来的恋人是什么样,不过兽人嘛...也不赖。
宋菀时突然想到蛇的交尾。
“释宴...你帮她来吧...”她抖着指尖握上释宴的手腕,难以启齿的羞恼后知后觉地升腾在腔。
指腹在腔沿着细鳞动,兽女尺寸惹的生在她的手心里张牙舞爪,仿佛随着释宴的呼同频跃动。
“释宴,我...你给我时间,我还是愿意生小蛇的...”看来兽女脑里的繁都印刻了骨髓,宋菀时小声地安着释宴,又低低地叹气。
“好。”反正有她在,谁也不能欺负她的妻主。
“我先向你自白吧。”
“所以上一个所谓的结契...其实是我和...那个人结契了,我的绪影响到了她,所以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经历过的事。”
若洄凭着优良的视力当然看到两人在什么,那个蛇族兽女居然可以自如地控制形...
壮的黑蛇在地上蜿蜒地爬行着,黑的鳞片在月光熠熠生辉,周围的风也在暗的天中变得阴冷,宋菀时抿唇,抱着释宴的手臂又紧了紧。
女人突然兀自走开,宋菀时张了张,刚刚生的一惺惺相惜转瞬消失,她并不喜那只...豹...
若洄伸长了耳朵,一字不落地听见她的现任妻主如是说。
“而之所以那个女人抛弃了...也是因为她不喜本来的若洄。”女人眨眨,指了指自己,又笑了起来,“不喜她是对的。”
“舒服,乖孩。”宋菀时想了想,释宴墨黑的长发衬得她自是绝,中和了先前的那一份锋利,宋菀时住那截溜溜的蛇尾,准确地寻到了蛇类的腔。
“也因为我占据了若洄的人,她一直都是豹的模样。”
“我在本来的世界也叫若洄,醒来以后,自己就多长了东西,”她意味明显,又摇了摇,“但这不是我的...嗯...来到这里,我占据了这个若洄的...人?”
“好奇怪...菀菀...”
“这可是你的妻主诶!你应该也上去和那个兽女一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