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若瑜以为江裴知又是来找她玩乐的,没想到江裴知一听急得直跺脚,“不是瑜瑜你说什么呢你?!小爷今天来是有正事的,今天书院放课我看见你弟弟被一个带着银面的男人带上车了!”
沉星淮当时被他的车拦,他闻到面男上散发一郁的香味,然后就再无知觉。
江裴知扶着腰缓缓起,刚想大发脾气时一看来人是沉若瑜,他心的火气顿时消了一大半。
“真的?!银面的男……”
“你今日要是来找我吃喝玩乐的,那我很抱歉,今天我有棘手的事要理,只能等次了。”
“陆之行能得到的我也要得到,我就是想要得到你……”被拒绝后男人也不恼火,他的长指贴住沉星淮那张漂亮到雌雄莫辨的脸。
“哎呦瑜瑜,你不能好好说话啊,小爷为了给你带你最喜吃的松鼠鳜鱼还被老狠狠打了几棍,你说你是不是交到了新朋友才不理我的?”
“你阿?那个西北军营养大的野丫?一规矩没有,你该不会以为她会来救你吧。”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有磁,形比陆之行更加挑,沉星淮很确定他与这人并不相识。
挣扎时锁链响动的声音引来了面男的注意。黑的长靴在地上摩发微小的响声,沉星淮耳边的脚步声渐近,佩银面的男走到沉星淮面前,“醒了?想不想喝。”
男没有说话,他的手掌凉的彻骨,他住沉星淮的脸端详着,“我就是想看看能让陆之行魂牵梦萦的狐媚到底有几分姿,如今看来是有几分勾人的本事……”
但她的印象里从来没有过一个银面的男现过,他又为什么要绑走沉星淮呢……
那双手在自己脸上轻抚,沉星淮觉像臭虫在自己脸上爬。
“让你失望了,只要你解开这铁链我就自戕给你看。我讨厌我阿以外的所有人,男人女人我都厌恶。”
一切像沉若瑜猜想的一般,弟弟不是被陆之行绑走的,因为世事从不喜遮遮掩掩,要是真的把人绑走,她肯定是会听到风声的。
是他大意了,从梅园回来时居然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现在沉星淮只担心自己会因为这疏忽连累了阿。
沉若瑜这边焦烂额,沉星淮也从昏迷中苏醒。
男人俯,妄图去亲沉星淮的唇,却被他扭动着躲开:“一边去,我不喜男人,我心有所属。”
“你是谁,绑我过来什么?”
他抬起沉重的,鼻尖忽的嗅到一湿腐烂的气息。沉星淮尝试活动,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厚重的锁链束缚,半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