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上,沉若瑜看着那张跟容厌有几分相似的脸,她掐住他的巴:“你把你刚才说我的话再说一遍。”
“好侄儿去哪儿?”
“喜你舅舅?呵。”沉若瑜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你嘴上说着讨厌女人,你要不要看看你再说话啊。”
沉若瑜最终一人找了家京中碑甚好的酒楼要了壶叁白酒。叁白酒很烈,好在她酒量好,饮了半壶还很清醒。
净的锦袍粘上灰尘,祁逸吃痛的骂到:“沉若瑜你又发的什么疯,我今日已经丢了人,在众目睽睽给你弟弟跪歉过了,现在全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话,你还不满意吗?!”
酒楼包厢的门并没有掩好,隔的声音传沉若瑜的耳中,这不是祁逸的声音吗?冤家路窄,真是在哪儿都能碰到他。
酥麻的意让他再也承受不住,他起冲着沉若瑜吼:“你是不是有病?!你这么捉我有意思吗?你明知我喜舅舅……”
时间陪她饮酒的。
她推开隔包厢的房门,里面坐着的两人皆是一愣。
陌生的灰袍男是听过沉若瑜的名号的,一看到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知自己得罪不起。他磕磕巴巴的找了个借:“祁公啊,我今日家中有事先回去了。”
本来沉若瑜心就不佳,听到祁逸的话一就更怒了。他虽然没提她名字,但这话里话外说的都是沉若瑜。什么叫恶人自有天收,自己又是什么清之人啊?
“上次饮酒还是跟沉星淮在后院时,那次饮酒后发生了什么?”
她的兴致全无,想要楼结账时,又听祁逸跟友人抱怨说:“你知不知那疯女人还让我给她弟弟歉啊,都说恶人自有天来收,怎么老天爷还不收了这女人啊……”
见人想跑,沉若瑜一把把他拉了回来。
“我、我……你放开我!”
没容她仔细回想,只听一熟悉的男声抱怨:“什么啊,那个疯女人,别提她太扫兴了……”
被人猛的一拉,祁逸直接摔倒在地上。他是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但他也没想到这女的力气这般大,听说她从小在军营待过里面,所以才这么凶悍的吗?
“唉,你等一!”祁逸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这女的是专门克他的吗,怎么就抱怨了一她,她就专门找过来了?
祁逸也是有脾气的,正当他打算反抗时,沉若瑜的手伸了他的里衣。她的指尖隔着一层轻薄的里衣摩过他的乳尖,一难以言喻的快从那传至全。
祁逸不解的瞥了,怎么回事,他居然了?!
怎、怎么可能,就被她碰了两就了?!
祁逸真的是着急了,哪有这样的,他真是害怕这女人了,上次打了自己一巴掌现在还着呢,因为这张脸被人笑话好几天,这次不知又想到什么法折腾自己了。
烈的白酒划过咙,沉若瑜突然想起那日,在那之后她怎么没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