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承认当初你追过我?”
故纵的样让人真想把她那把束起的尾扯来。
不过周振柯对她的兴趣仅限于刚认识她那会儿。在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酒、香烟、音乐最容易让人迷了心智。
当初他没能在那种地方把她搞定,他认栽。
“这我不敢说,顾盛廷要是知了,非得把我撕了。”
突然听到那个名字,叶一竹的心突突了两,脸上飘过阵恍然。片刻后,她说:“别,我跟他可没什么关系。”
说完,她低看看脚尖,这个前倾的动作,让那枚有些尖锐的东西往前撞了一衣襟,再回肌肤时,微凉。
周振柯说:“他要是知有女生这么迫不及待和他撇清关系……”
“想想就有趣。”
“追他的女孩这么多……”无意识脱而,叶一竹顿了顿,忽然丝狡黠的笑:“你们在外面玩的人,没几个老实的。”
周振柯原本想反驳她,你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可后来想想,她的确是有些“奇怪”。虽然了这个校门,她也醉生梦死、张狂不羁,可在那样鱼龙混杂的环境里,她总显得格外清醒。
“昨天在,他还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过生日呢。没喝几分钟,两个人就先溜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周振柯故意虚着语调,一脸轻佻。“比起他,我算是很有分寸的人了。”
叶一竹忍俊不禁,随即嘲讽地笑着偏过。有些闷涩的酸楚,可那种绪浅淡又缥缈,无法抓住。
回到班里时,早读还有几分钟就结束了。叶一竹看都没看朝迟归的她投来疑惑戒备目光的莫然,坐到座位上,宁雪看了她一,就忍不住惊呼。
“你脸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叶一竹扯着嘴角摇摇,一阵气突然往上蹿,她觉得晕脑胀,几乎要呕来。
这一天过得很漫长,只要是课间,叶一竹就上耳机趴在桌试图睡觉。四周的声笑语总是不经意穿透耳膜,她睡得断断续续,醒来时迷迷瞪瞪、天旋地转。
而一整天,她也没有听到那个原本每天都会在走廊响起的声音。
晚修刚开始不久,张和老崔窃窃私语走过来,在各班门分开,神严肃。
“同学们,嫌疑人已经锁定了。”
短暂沉默后,整个楼层爆发此起彼伏的呼声。
大家七嘴八,叶一竹意识扭往最后一组看:莫然和前后桌也在烈讨论,脸上轻松的笑容。
“是一个在我们学校施工的工人。”
大家怔住,纷纷抱怨学校的安保系统不够严密。张也诚恳表示这次校方已经深刻认识到疏漏,会专门找个时间开大会致歉。
众人纷纷腹诽学校搞形式主义,可随即又越发疑惑:他的目的是什么?
说到底,这件疑案前前后后持续了两个礼拜,可除了每天都会现的纸条和奇怪符号,没有造成任何实际的障碍。
“他是神有问题吗?”有人举手询问,张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并表示现在案件还在调查中,嫌疑人闭不谈自己的作案动机。
“不过大家可以放心,学生公寓已经恢复了平静,并且校方加了安保,确保同学们的人安全。”
听起来好的,可那些住在学生公寓的人纷纷抱怨,以后自己就更没有自由了。
“都怪那个人,没事什么风……”
“也怪我们自己倒霉,被一个神经病盯上,没死就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