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紧了一圈,变得有些急迫。
“那个年代的朝鲜是个封建国家,与世界脱节,所以那些率先接到外界,效仿西洋生活方式的贵族称为开化之人。”
“女主角说,‘报纸上都说,现在是个浪漫的时代。那些开化之人所读的报纸,喜喝的咖啡,都是一种浪漫。而她的浪漫,只存在于德国制的枪。也许那晚被阁发现,就是我的浪漫。’”
不知不觉,故事似乎讲完了,但其实这仅仅是这个漫长故事的开。
可他们却走到了巷。
大上没有一辆车,月光如霜,铺洒在净平坦的柏油地面上。
两人不约而同停脚步。
“你跟我说这个什么?我个男的对韩剧又不兴趣。”
叶一竹舒了气,语气轻快却有丝无奈妥协,扭看他:“谁知呢,也许在二楼后座被你看到我脱校服后的样,也算是一种浪漫。”
耳边静得没有多余的声响,心脏的律动一趋于平稳,劲有力,卷起漫天尘埃,将顾盛廷带深不见底的辰光深海。
叶一竹扬起嘴角,目光深切,任由自己或者他,陷对方深沉的波。
片刻后,她低轻笑声,碎发拂过微红的耳。光影笼罩,她脸上的肌肤晶莹剔透,她诉说的愫迷蒙撩人。
可诉说的,是谁的愫。
片刻后,她转扬起的尾,手揣在袋里,慢悠悠地走向黑暗的长尽。
轻盈纤柔的影越拉越长,走的,是他的心房。
*
租屋紧仄的空间里似乎还残留有雄荷尔蒙的气味,但与前不久相比,似乎又空的。
叶一竹的嘴角维持得有些酸胀,眶也跟着发涩。
狂风过境时的动,化作绵长细的波泽,她搓了搓发的耳,惊觉后背早已一片烘。叶一竹翻箱倒柜,拿那台堆放了一整个漫长冬季的风扇,待清凉气息慢慢弥散,她拨通吕家群的电话。
语气尽量轻松自然:“是我,我从学校回来了,你还过来不?”
电话那沉默了片刻,终是说:“明天你还要上课,早休息。”
得到与预期的回答,叶一竹如释重负。
他刚才不过在楼短暂停留了一支烟的时间。
叶一竹想不明白,他们都这么久没联系了,到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非得要见面说。
不过她也不想纠结,现在的生活,好像对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