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穿成这样来这种地方,不就让人碰的。”
“带得好端端的,怎么拆来了?”
任心扶着吕家群的肩膀从车上来,落地不稳,吕家群还试图伸手拉住她。
在密闭浑浊的环境坐久了,叶一竹有些呼不畅,她找了个借去透气,突然到耳骨上阵阵涩痛。
李宇不紧不慢朝旁边吐了唾沫:“考算个屁,我老都已经给我找好地方了,拎包就能去。”
顾盛廷把车停好,面无表走过来,和李宇对上视线的瞬间,才换上一个懒散的笑。
在场的人都看向吕家群,李宇扬起巴,虽然在笑,可底的蔑视和狠戾已经燃到眉。
人走后,靳岑扭问她:“认识?”
泛泛黑灰的野生眉紧蹙,脸不自然的白,她微微气,满面厌弃地扭。
李宇拍掌叫好,伸手拦住她,从袋里掏一包烟,在她前晃了晃:“来不来一?”
怕他听不清楚,她刻意重重停顿在该停住的地方。
“哟,这不是宇哥吗。”
“同学。”
吕家群摘盔,面冷冷,昏黄灯光,他左臂上的青图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可以腾跃而。
叶一竹在心里咒骂,走到垃圾桶旁边,将耳钉哗啦啦全扔去。
两个人僵持不,叶一竹牙关都快咬碎,气血冲。
顾盛廷看向孤零零站在旁边的叶一竹。
“群哥?
卢修慢悠悠走过来,一脸惊喜。
“还是你们好,至少还有周末。”
“又逃自习?你还能毕业不?”
叶一竹半隐靠在靳岑上,默默注视穿着短裙躲在那里弯腰收拾酒瓶的许佳安。
“够脆!”
他微微讶异,挑眉拖长语调“喔”了一声,若无其事收回手。“那换一个,你喜什么?看电影?还是蹦迪?”
李宇好笑摊手:“你自己说话都这么不客气,我凭什么把嘴巴放净。”
叶一竹将视线从烟移到他脸上,淡淡开:“你们男人就只会给女人递烟?”
“怎么回事?”
叶一竹没兴趣,就窝在角落和远在市偷摸上线的秦铭打游戏。
李宇厉声警告那些人,叶一竹电般要挣开,他反而来劲,越发加大力度。
几辆电动车路过,上面的黄绿冲叶一竹哨。她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就被人揽住。
“我喜,你离我远。”
舞池一阵狂动,铺天盖地的音浪很快就把靳岑的话淹没。
叶一竹微微愣住,目光再被拉长,看到他后的人。
靳岑笑了一声:“你呀你,外表冷得像块冰,心却得像火。可又有几个人,能看到里面……”
叶一竹低轻声说:“她不会希望有人看到她在这样的地方打工。”
“一竹!”
服务生送酒上来,动作利落。
他的目光火辣辣落在她上,叶一竹一阵厌恶。
“他妈的长没长。”
卢修摆摆手,“这算什么好,能像宇哥你这样潇洒,才算好……”
真是见了鬼了,怎么哪儿都有他。
伸手将一颗颗耳钉摘来,濡湿的指尖碰到的耳廓,肌肤泛起层层细微的疙瘩。
李宇拿嘴里着的烟,吐最后一雾气,站在她后不远似笑非笑。
“你他妈嘴巴放净。”
他任由她挣脱去,满不在意坏笑着,直勾勾盯那两条白得泛光的细。
她手里的一顿,心莫名提到了几度。
她有些奇怪,那八个耳明明打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会这样。
那几个人扬长而去,叶一竹忍无可忍踢他小一脚,牙齿都在打战:“你他妈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