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如果晃来晃去地被凯大哥看到了,一定会被罚的……”
“怕的话你就自己回去好了!”莫德雷德有些不耐烦,“不是说好了么,被人问起来你就说是和我一起来的,不会有人敢去和凯告状的。”
“可、可莫德雷德也没有跑来这里的理由吧……我们……我们哪有立场来手王的家事……”加雷斯对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法充满了抵。
莫德雷德脚步一滞,过了数秒才故作地回:“我怎么没有来这里的理由?怎么没有立场来这事?我可是圆桌骑士的莫德雷德,是王为数不多能够信任的臂膀之一,所以王才会特意将留守王城的任务交给我不是么?……这、这样的我怎么就不能到王的居城来了?加雷斯你不也会溜到塔楼上的庭院去偷懒么?”
“这……这不一样!”加雷斯涨得脸通红,却也讷讷地找不什么合适的反驳理由,“照、照你这么说,除了凯大哥以外,兰斯洛特卿不也……”
“谁跟你提他们了!反正你来不来!”语气不耐地打断了他,莫德雷德此时已经走到通往庭院塔楼的长廊,确认加雷斯当真没有跟过来的意思后,不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便不再他,顾自向着目标地走了过去。
加雷斯急得都快哭了,心中总觉得放任莫德雷德这般肆意行动会产生极为糟糕的后果,但脚步才迈去就又缩了回来,对友人的维护与向王和王后献上的忠诚在脑海里冲突不已,令他心无比挣扎。
从未遇到过这等局面的小骑士登时陷了退两难的慌乱状态。
不过就在他惶惶不安地原地打转时,后却是响起了一沉稳的男声。
“加雷斯,你怎么会在这里?”
被叫到名字的少年蓦的转过,惊喜地看向来人:“兰斯洛特卿!太好了!请你……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不知在自己走后又徒生了变故,莫德雷德满心都是报复即将成功的快意,接连数日没能睡个好觉的怨气也有了宣,步伐都似乎轻快了许多。他在脑中想象了无数种如何揭穿那女人奸的画面,距离塔楼层的花园也越来越近,正是准备一展拳脚的得意时候,却冷不防差撞上一个突然从拐角后来的人。
早在睛捕捉到那女仆服饰的瞬间,比脑更快地反应过来,待莫德雷德意识到自己了什么蠢事的那一刻,灰中短发的挑女仆已被他一记手刀打晕在地,而他只能僵着挥手掌的动作,满脑空白地盯着这个很可能是王后“妇”的女人发呆。
――来捉奸的人不小心把要捉的奸妇打晕在了半途……该怎么办?
思考了没几分钟,莫德雷德便果断放弃考虑补救措施,抬脚越过倒在地的女仆,径直走向了另一位关键人所在的庭院――她的,等人醒来还不是要回到那死女人边?到时候他只要从藏现,不就能抓个现行了么!
莫德雷德为自己的完算计频频,走了五六分钟后见快要到达目的地,便收敛气息、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潜了那座植被茂盛的庭院。
只是任凭他怎么想也没有算到,庭院中的女人竟然是以这样一幅……不知廉耻的姿态来迎接他到来的。
――整个被池中央的雕像卡在底座,以腰为分界线,上半越过了石像底的前蹄,而线条圆的屁则朝着外边,开叉至膝盖的裙摆设计叫人可以轻松地看到她小的形状与肤,一双洁白如玉的小脚掌踩着浅浅的池,被脱的鞋袜在池边摆得整整齐齐。
她这是……被卡在池的雕像上了?
莫德雷德有懵,直到听见空气中隐隐约约的啜泣声才回过神来,但还是没想明白她是怎么把自己到这步田地的。
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去想了。
作决定的年轻骑士正打算找个藏静候好戏上演,可不知怎么,脚就像扎了似的一步都挪不动,那阵几乎被泉声完全掩盖住的弱呜咽障般地钻他的脑海,一又一地试图挑动他最为脆弱的那几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