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呢。”一把捉住她想要拉裙摆的手,骑士王一本正经地摇,“昨晚我似乎有些失控……万一伤到王后就不好了,所以还请不要拒绝,让我帮你上药吧。”
洛兰妮雅开始还尴尬地压着睡裙边缘,害怕他一抬就看到自己间毫无遮挡的两蜜,结果被对方语气平淡的一句“王后觉得,昨晚你上的哪地方我没见过?”,霎时兵败如山倒。
洛兰妮雅双汪汪地瞪向那个不知何时上了床的男人,语气无力,恢复紧致弹的淫乱阴腔讨好地住他探的手指,只指尖轻搔几的工夫便了潺潺涓般的。
“不要勉自己,不舒服就好好躺着休息……需要涂药膏吗?能好得快些。”
面对他的提议,洛兰妮雅自然是。
“等――我、我可以自己来的!”洛兰妮雅慌慌张张地想要后退,却被亚瑟一手抓住脚踝、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反抗。
偏偏在她又羞又气的关,一直低认真于涂药工作的俊青年还忽然抬起了,清澈柔和的碧深深地望向她:“王后,舒服吗?”
当蘸着药膏的指尖来到间紧紧闭合的粉前,洛兰妮雅这才言推拒了。
洛兰妮雅心说,只要他别亲自帮她上药,她一定好得飞快。可就这么一个腹诽的短暂间隙,一阵凉意便毫无预警地袭上,她正要开,张嘴却是一声婉转动人的。
她闻言大窘:“我我我……知人家现在不方便,还不快放我去……”厕所两个字到了嘴边,又生生因她自己的薄面吞回腹中。
“嗯啊……呀,怎、怎么突然……”
难怪,她会这么憋……而且还饿得慌。
洛兰妮雅尴尬地笑笑,趁青年离开床沿,赶紧准备床收拾收拾自己,顺便解决一生理需求。谁知才勉力坐到边上想站起来,两条就像面条似的得使不上劲,而恰好回看见她窘状的骑士王则是几步过来,将正起的她一把抱回了床上。
“打算自己上药?可王后现在吃得消弯腰么。”他晃了晃手中的小瓶,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促狭笑意。
忙行着尴尬的心转移话题。
力适中的涂药动作给她的觉太过温柔,洛兰妮雅很快就失去了戒心和反抗的力气,羞红着脸,乖巧地分开任由他修长的手指逐渐向上、行至酸无力的抹开膏药。
“这、这里就不用了吧?”
――她很快就会为自己犯的天真错误付代价。
亚瑟轻轻笑了一声,无视他的小王后所的微弱挣扎,轻轻松松地分开了那两条成摆设的。随后,他收起了脸上的表,用手蘸取了些许散发着淡淡草药香味的糊状药膏,从她跪伏着磕淤青的膝盖认真而专注地涂抹了起来。
“呜……”洛兰妮雅死咬着牙关,不肯漏半
“这……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睡了很久吗?”
亚瑟一笑,起拉起寝房窗帘的一角,让泛着茜的夕阳余晖透过窗折来些许:“王后从凌晨力不支地睡去之后,可是整整睡过去一个白天呢。”
洛兰妮雅支吾了半天,还是没在俊得仿佛远离人间烟火的骑士王面前拉脸、提起那些不登大雅之堂的排之事。
可她没想到的是,从床柜找来药膏、坐回床沿的青年竟完全没有半把装药小瓶交给她的打算,直接就伸手掀开了那床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