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不长的休息后,洛兰妮雅很快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这边的王女不再回话,沉默地靠着旁边的沙发扶手闭目养神,而不知名的陌生男人也只是微笑,拿起被他随手摆在桌上的一册读本看了起来,完全不给她施加压力。
“不仿制得有多像,在鉴赏过真品的人中,辨别真伪从来都不是一门很难的技巧。”不知名的安格琳贵族骑士如此回答,神泰然自若,不似作伪。
她刚睁看到天花板上富丽堂皇的吊灯时还有懵,随即上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老病发作,一栽倒在了乐师准备室的门外走廊……
她知自己没在说客套话,但那个将视线从窗外转到她脸上的人显然不怎么相信这句话的真实。
幸好对方似乎也不在意她刻意找茬似的言辞。
“嗯……多谢关心,我已经没事了。”
“当然了。”年轻人笑着将她瞪大双的讶异神收底,“需要我提醒王女您显的特征吗?”
不过现在还是少说几句比较好。
低看向手中那只与他极为不搭调的淑女手袋,湖之骑士宛若自嘲般地苦笑起来――或许,从他因为一时私心、在花园的长廊中捡起它却没有立即归还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他将为曾经的自私举动付代价了吧。
洛兰妮雅几乎意识地坐起,想要确认自己现在的况,却听到了不远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声。
其实洛兰妮雅有时候还是谢这病的。她小的时候因为屡屡不满自己毫无自由的生活,没少去想以前的事,所以类似病症时不时就会发作一,吓得她的国王老爹都不敢让自己这弱多病的女儿吃苦受累……不然,照老国王想要儿的烈意愿,说不定健健康康的她真的会在来月事那一年就被鬼父拖去了生育工。
“你说王家血统的特征?今天不是有近半数贵族小们都是这个颜的发吗。”洛兰妮雅忍不住回敬了他一句,随后想起大概是这人把自己送来这间屋休息的,终于是没再好意思怼去。
“醒了吗?如果还觉得不舒服,可以再多躺一会。”
稍稍换了个更适合与榻边少女对话的坐姿后,金发碧的陌生男人笑了笑:“无需逞,洛兰妮雅王女,需要歇憩的话,就还请再多休息一会吧。”
“啊,可是我真的……”王女刚想纠正她真的已经没问题了,忽然注意到他对自己的称呼,不由惊讶,“你、你知我是谁?”而且还连名字都叫对了。
洛兰妮雅心说,在场那么多人也就这一个看来她是谁的,也不知他怎么说的不难判断真假这话。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不近,既不会冒犯对方的私人空间,也不至于像是要彻底划清界限那样事不关己。
洛兰妮雅纠结了一会,打量几周围明显有过心考究的摆设,确认这间屋的格调比一楼的要了那么些后,才慢慢转过脑袋看向说话的人,礼貌地示意了一。
没了交谈声后,不大的休息室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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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老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也已经没什么异样了,但她多少还是有神不振――这种类似癔症的表现,本来就只会在她神不稳定、长时间回忆上一世经历的况现,近几年已经很少发作了。